在外面的名聲也是好的不能再好。好不容易感動了老天,趕上漢卿要成親的關口,這孽障就做出這種事兒,怎麼能不讓人氣憤。
“爺爺您彆著急。”徐朗幫老人撫著胸口,“您身體不好,千萬彆氣著。”看爺爺氣成這樣,徐朗擔心老人有個好歹,試探道:“不如,讓我處置吧。”他知道自己作為晚輩插手這件事兒不妥,可他實在不想看到爺爺傷心。
徐謹哼了一聲,“用不著你假惺惺的。”要不是這個傻子突然回來,他怎麼會這麼不受待見?他也看出來了,爹是鐵了心要罰他。家裡死了人,怎麼這頓打他都躲不過,估計上次衝撞了康平郡王世子的時候老爺子就惦記要揍他一頓了。
徐長風卻是個難得的明白人,“漢卿你的心思爺爺知道,你別擔心,爺爺還死不了。”他還得看著孫子娶妻生子呢,怎麼能被這孽障氣死。
徐朗也就不再說什麼,只是恭敬的立在一邊。
“既然你執迷不悟,請家法。”
徐長風板著臉,管家當即帶著幾個人過來,三米長的寬大刑凳搬過來放在徐謹面前,另有兩人捧著一米多長的軍棍侯在兩邊。
徐長風是行伍之人,家裡也秉承著軍營的作風。
管家站在徐謹側前方,“二爺,請吧!”聲音冷淡。
這個時代的家法,不管處置男人還是女眷,全都是要寬衣的。一是為了讓犯錯的人羞恥了認識到錯誤,以後別再犯;另外一個就是為了保護,怕打狠了看不到弄出誤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