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有一陣的慌亂,圍攏的幾個人立馬飛撲那邊。
徐朗趁著這功夫催馬跑開,馬匹還撞飛了兩個人。
“我徐朗今日謝過兄弟們的救命之恩。”他無法做到置之不理,乾脆就吼了這麼一嗓子,就算是混淆視聽也好,至少能幫助他們分擔一部分壓力。
果然,那邊壓力是少了,可是隨即鋪天蓋地的箭雨射來,哪怕是徐朗距離已經遠了,身上還是中了幾箭。
箭矢入肉的聲音徐朗格外熟悉,以往這都是他在山林裡打獵聽到的悅耳聲音,今天再次聽到就覺得格外刺耳。
後背、大腿、肩膀一陣劇痛,徐朗眼前漸漸發黑。
不能死,不能死,家裡丫頭和兒子還等著他呢。
徐朗雙腿緊緊夾著馬腹,身後喊殺聲一片,他已經聽不真切了。
近了,近了……自家飯館都已經看到了,黑熊嶺的輪廓也模糊看清了,徐朗哆哆嗦嗦的把手中的手術刀扎向馬臀,胯下馬匹吃痛,箭矢一般射向了黑熊嶺。
林曉哄著小不點兒在洗澡,“乖了,師傅給你洗,晚上天涼,你自己洗要是涼到了你爹回來該給你扎針了。”徒弟大了,知道害羞了,什麼都不讓她碰,這讓林曉有一種挫敗感。
小傢伙做賊心虛,堅持道:“不用了師傅,我不會著涼的,我自己能洗乾淨的。”小傢伙撅著嘴,死活不讓林曉給洗。
你能洗乾淨什麼啊。
瞧那鼻孔裡都是黑灰,臭小子居然去山上燒豆子,沒把自己燒到就慶幸吧。
孩子就是不能老慣著。
林曉板著臉,“徐致遠,你是不是不聽我話了?”她哼了一聲,“山上點火的事兒我還沒跟你算賬呢,趕緊洗乾淨了,回頭我們兩個好好算算總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