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哭著求饒。
常氏冷笑,“怎麼,這是想讓我請家法啊。”敢不做,那就等著被打吧。看看打的鮮血淋漓時老爺還有沒有心情要你伺候。
嬌兒不動,憐兒輕輕拽了她一把。跪著碎瓷片也就是疼上幾天,真要是被扒了沒臉的捱打,弄不好就沒命了。這院子裡都是夫人管著的,萬一下了死手弄成殘廢,豈不是更慘。
嬌兒沒辦法,跪著碎瓷片上,只一瞬間殷紅的血跡就漫出來,白瓷片瞬間被染紅了。
常氏冷冷道:“看你有悔過之心,就跪一個時辰吧。”嬌兒身體一晃,一個時辰?她還有命在嗎?
那邊憐兒做事兒更是小心翼翼的,常氏和常思春對視一眼,同時冷笑。
想要挑一個人的毛病簡直太容易了,不一會兒憐兒伺候常氏吃藥的時候把藥碗打翻了,頓時被常氏抓住了痛腳開始教訓。
嬌兒好不容易躲過了家法這一道關,憐兒就沒那麼幸運了。
因為當時藥碗是常思春推了她一把才打翻的,憐兒狡辯了幾句,就被常氏定為不敬。讓婆子拖到院子裡,扒了褲子噼裡啪啦一頓打,豐滿的臀部沒幾下就被打腫了。幸好這二房的下人都是侯爺派來的,手下有分寸,三十板子下去也只是剛剛見血,養一些日子也就沒事兒了。
兩個新來的小妾,一個臀上有傷動不得,另外一個膝蓋扎的血肉模糊也是保住了性命。但都伺候不了徐謹了。
常思春借刀殺人去掉了兩個對手,更是肆無忌憚的開始給常氏下毒。
幾天的功夫,常氏就昏昏沉沉的時常不醒。伺候的下人要請大夫來瞧瞧,稟報了徐謹。
徐謹聽了後就要同意,常思春卻道:“就是累了,我問了,說是藥裡有安眠的成分容易睡覺,沒什麼大礙的。”
徐謹並不知道常氏的情況,知道常思春天天過去也就沒在意。
這樣過了幾天,長興侯府終於迎來了喜慶的日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