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哼了一聲,“少跟我來這套,你爹都不敢在我面前說這話,你師弟捱了打還不是我給治傷?”一個個的,還反了天呢。
致遠苦著臉,“可是浩軒哥每次打的都是手。”自己那是屁股好不好?
聞人浩軒三年前正式拜師,於是致遠就有了一個大齡師弟,不過平日裡兩人還是不習慣師兄、師弟的稱呼,太違和了。
林曉瞪了他一眼,“他想屁股捱打師傅還懶得揍他呢。”你當對著個屁股心情好是怎麼的?“快點兒,沒工夫跟你墨跡,別等著我自己動手啊。”這臭小子,去年自己還給他洗澡呢,走之前捱打還往她屋裡跑呢,這走了一個月倒生分了。
致遠知道師傅的性子,他越反抗師傅就越氣,別回頭師傅再收拾他那一頓,那可真就得不償失了。
乖乖的趴在炕上,致遠解開腰帶回頭看師傅忙碌。
青紫的臀腫起一指高,林曉只看了一眼就心疼的一抽一抽的。她面上不動聲色幫徒弟揉傷,嘴上卻不客氣的道:“是不是又偷懶被你爹揍了?”平日裡徐朗罰歸罰,都是警告為主,即使打也是拍兩巴掌嚇唬嚇唬,像是打的這麼重的情況真是少有。
致遠努努嘴,“不是偷懶,是我見義勇為對付幾個混混,差點兒被劃傷,爹出來救了我,回頭就狠狠教訓了一頓。”那天爹打的真狠啊,他都給疼哭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