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末的時候,京都下了一場大雪,溫度驟降。
林曉這幾天身上不舒服,徐朗讓人熬了紅糖薑湯,難得他今兒沒出門,就在家裡陪著她。
摟著懷裡柔軟的小嬌妻,徐朗的大手放在她小腹上,溫熱的大手驅散了林曉小腹的痛楚卻驅不散心底的煩躁。
“唉,什麼時候能不來就好了。”她是從十六歲才有月事的,雖然晚些,可每個月這時候總是能疼上兩個時辰,特別糟心。
徐朗壞笑的捏捏她鼻子,“那還不好說。”
林曉眼睛一亮,“你有辦法?”徐朗這傢伙醫術好,難道連這個也有辦法不來?可真是神了。
“辦法是有,就怕你不願意。”徐朗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大手開始不安分。
林曉氣的拍了他一下,“別鬧,人家不舒服。”這個時候亂來,難受的是誰?
徐朗訕訕的笑,摟著她低低說了兩句什麼,氣的林曉紅著臉拍他。“混蛋,誰要給你生小猴子。”想得美吧,姑奶奶才十八歲,你就想讓我生孩子,等著吧。
徐朗也並不是真的就想這麼早要孩子,難得看媳婦羞紅的臉蛋,更是忍不住逗她,兩人在床上一頓胡鬧,最後還是徐朗垂頭喪氣的起身,“得了,我去外面敗敗火。”這剛成親的年輕人,就是沒定力啊。
林曉趴在床上咯咯亂笑,衣裳、頭髮都亂了,卻有一種別樣的誘|惑,弄得徐朗口乾舌燥的放狠話。“回頭就辦了你。”
林曉挑眉,“怕你啊?來啊來啊。”沒膽子硬逞能的傢伙,就知道耍威風。
徐朗:“……”跟林曉比臉皮自己似乎永遠差著些。
他出去敗火了。結果剛到外面,王貴家的就低聲道:“二房兩人剛剛去了侯爺那,還帶著東西,我瞧著似乎不大對勁。”這幾天二房沒少折騰,老爺都說不用擔心,他還是有些不安。
徐朗眯著眼睛,目光深邃。“我知道了。別驚動夫人。這件事兒我去處理。”二房這些天的動靜都被他看在眼裡,徐朗嘆了口氣,該來的還是要來了。
他回屋。這會兒早沒了什麼心思。
“是不是二房又其么蛾子了。”林曉耳朵尖,顯然已經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這一次是想送美人兒暖床還是要陷害你啊?”這些天她只忙著致遠的事兒,外面的事兒徐朗不用她操心,林曉也樂得自在。
徐朗並沒有瞞著她。“只怕是徐漢成的事兒發了。”這些事兒林曉都知道,他也沒什麼好瞞著的。“我不怕別的。只怕爺爺難過。”畢竟徐漢成也是爺爺的孫子。
林曉蹙眉,“那……你!”她抓緊了徐朗的手,徐朗是重生的,徐老爺子會接受嗎?那個活著的下人到底知道多少?
徐朗回握住她的小手。發現她小手冰冷一片,心疼的揉著她小腹。“你身上難受,就別操心這些事兒了。左右我都是爺爺的親孫子,不會有事兒的。”爺爺是難過。不過在爺爺的心裡自己才是嫡親的孫子,畢竟徐漢成當年是要殺他的,老人縱然難過,也是沒法子的事兒。“這件事兒我會處理的,你就好好歇著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林曉“嗯”了一聲,顯得心不在焉的。
不怕別的,就怕老頭想不開又要難為徐朗,這大冷天的,就算是罰跪也不是鬧著玩的。
徐朗知道她擔心,“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親了親她額頭,“我準備一下,爺爺那邊估計就要叫我了。”
林曉硬撐著起身,幫他換了一身衣裳。
果然,沒多久徐長風就派人來叫徐朗。
親了親林曉,“你乖乖在家待著,等我回來陪你吃飯。”徐朗出去,想了想去了前院,致遠他們剛下課在休息,徐朗找到致遠。
“師孃。”致遠看到徐朗,笑容在嚴肅的小臉上漸漸鋪開,仔細看,那溫暖的笑容像極了徐朗平日裡的笑容。他親切的開口,“您怎麼過來了?”雖然不叫爹了,可是在他心裡,徐朗依然是最親近的人。
徐朗行禮,低聲道:“家裡出了點兒事兒,你師傅她身體不舒服,中午過去陪陪她。”徐朗沒多說,只兩句話就告辭離開了。
致遠微微蹙眉,隨手叫來銅錘,“師弟你跟過去看看,有什麼事兒及時過來稟報。”又讓小六子去打聽發生了什麼事兒。
按理說長興侯府的事兒他不該插手,可致遠現在名義上還是長興侯府世子的嫡子,他不可能看著爹吃虧的。
想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