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行兩步,抱緊了徐長風的大腿。“爹,您老想想,我就漢成這麼一個兒子啊,誰沒事兒會詛咒自己的兒子死了。漢成他小小年紀死的悽慘,屍體都被野獸啃了,爹您老睜開眼睛看看吧,漢成他死不瞑目啊!”
徐長風到底還是動容了。
“漢成他……真的不在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老人是嘗過了,那滋味兒,現在想想依然心痛的不行。“老二,你可不敢胡說啊。”
徐謹大哭,“爹,我就算是再糊塗,也不能詛咒自己的親生兒子啊。這是在屍體旁邊發現的,就是漢成的貼身玉佩。”一個圓潤的平安扣上寫著漢成兩個字,是用小篆寫的,還是徐長風當年親自刻上去的。
徐長風顫抖著接過那玉佩,眼睛溼潤。
“漢成他?”到底還是沒了啊。
常氏哭喊著,“爹,您老要給漢成做主啊,他就是被您的好孫子徐漢卿殺死的。”很怕徐長風反悔似的,常氏尖叫著,“讓侯四進來,給爹說清楚,漢成到底是怎麼死的。”
侯四瘦的不成人樣,哆嗦著被人提進來,一張臉蠟黃蠟黃的。
“奴……奴才侯四……給……給…….給老爺們磕頭了。”他哆嗦著叩頭,不住的磕,幾下額頭就見血了。“奴才該死,奴才沒有保護好三少爺……奴才沒能殺了世子,二爺饒命,三少爺讓我殺世子,我沒能夠,是三少爺自己殺的世子,世子不是我殺的,饒命啊,饒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