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從來不是個怕事兒的,就怕事兒不大。
前世她就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說好聽的就是富有冒險精神,說不好聽的……就是閒的蛋疼,總想折騰點兒事兒出來。
重活一次到了這異世,林曉謹慎了許多,低調了許多,卻不等於她就好欺負了。
“怎麼的?有事兒?”她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幾個婦人,把小不點兒交到沈柔柔手裡,“乖,去一邊待著。”
小不點兒的手緊緊握著她的,有些緊張的盯著對面的胖大婦人,眸子有些怨恨。
林曉一怔,揉揉他的頭,“放心了,我厲害著呢。”這熊孩子,還挺讓人窩心的。
“你就是林曉?”其中一個婦人大聲道。
林曉好笑的聳聳肩,“你們幾個人把我堵在這,不會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吧。”她慢騰騰的挽起袖子,這寬大的袖子就是不方便,回頭讓沈家嫂子幫忙改改,袖口都收收。
林曉這邊已經做好了打架的準備,她可不是怕事兒的,別看她在軍中屬於文職,可畢竟是經過軍隊訓練的,身體靈活性比普通人不知道厲害多少。如今精神力修煉跟上了,身體素質更是在緩慢的提升。對付幾個莊戶人家的婦人……林曉暗自比對了一下體格子,還真有點兒麻煩。
“別跟她廢話。”人群后的一個婦人似乎有些膽小,卻依然多嘴道:“讓她掏銀子,這事兒就算了。”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啊。
林曉眨眨眼,什麼情況?
讓她掏銀子?
尼瑪……“你們想搶劫?”林曉眯起眼睛,笑的寒惻惻的,“大齊王朝律法規定,搶劫可是重罪,那是要全家殺頭的。”明塵的記憶,第一次起了一點兒作用。
大齊王朝建國不長,國家境內盜匪橫行,都說亂世用重典,在搶劫這一塊朝廷律法格外嚴重。
“誰說我們要搶劫了?”林曉一張口,把一眾婦人嚇了一跳,忙辯解道:“我們就是跟你要銀子而已。”
“有區別嗎?”林曉笑眯眯的,“你們管我要銀子我就要給嗎?這跟搶劫有什麼區別?再說,我不記得有管你們借錢。”哪兒冒出來的二貨啊,上來就要錢,還真把自己當成要飯的了。
“你……”膽大的婦人道:“你是沒管我們借錢,但是今天的這事兒是因為你引起的,你就得掏錢。”也不用林曉問,當即把之前文遠書行一行人問路給銀子的事兒說了,末了道:“銀子是給我的,可他們也指路了,我是不會把銀子給他們的,就得你給。”
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種臉徹底丟了的。
林曉聽明白了事情的經過,都氣樂了。
沒問題吧?
腦子有病吧!
腦殘片吃多了?
“我跟你們問路了?”
“我讓你們告訴他們路了?”
“還是我說過你們指路會給錢了?”
婦人們一再搖頭,林曉攤手,“這不就得了,跟我有一文錢的關係嗎?我憑什麼給你們銀子啊?”真當她錢多燒得慌啊。
林曉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柔柔、小不點兒,走,咱們買豆腐去。”都懶得搭理這幫婦人,真動手了回頭人家再說她欺負殘疾人。
林曉感嘆一句,“腦殘也是殘疾的一種!”
婦人們愣了半天,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林曉不但沒給錢,還把他們給耍了。
眾人不高興了,忙又去攔著她。
“喂,你站住。”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明知道是錯的,要是讓他一個人去做他未必有膽量,可是人多的時候,誰都有個僥倖心理,就盲從了。其實,這並不能成為你做錯事的藉口,因為法律不會饒恕你,林曉更不可能慣著誰。
“怎麼的?真想明搶啊?”林曉把兩個孩子推到一邊,冷笑道:“你們要是再不讓開,別怪我到官府告狀,回頭官差來抓人,可不管你們有沒有真搶,先關上兩天再說。”她真火了,說話陰陽怪氣的,“衙門的大牢裡可沒有女牢,聽說那些獄卒可都清貧的很,家裡沒錢娶媳婦的,看到女人……”她笑的意味深長,目光落在幾個婦人的身上,像是要扒光誰似的。
婦人們一愣,等明白了她的話就呸道:“好好的姑娘,說什麼不好,竟說一些難堪的話,怪不得小小年紀就跟人傢俬|奔,感情骨子裡就是個壞胚。”
林曉也不生氣,舉起兩根手指,“第一個是搶劫,現在你又誹謗我,兩條罪名加起來,關你幾個月絕對沒的說。如果說搶劫你們還沒來得及實施,那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