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你還是扶著徐朗回去歇著吧。這幾日家裡忙,你能幫著做飯我們已經很感激了。這農活都是粗活,你幹不了的。”
林曉看看通紅的手心,再看看這成片倒下的高粱。嘆了口氣,“嫂子,我也不逞能了,這活計我真做不來。”饒是她前世在軍中,許多平常人沒吃過的苦她也吃過,可農活這東西真是隔行如隔山啊。
林曉看看地頭那些高粱,就道:“我幫嫂子把高粱帶回去晾上。”她也不等沈康氏回話,裝了兩大籃子就走了。
徐朗和小不點兒在後面慢慢走,林曉又去了地裡兩趟。等她把地頭那些高粱都運回去已經快到晚上了。
徐朗和小不點兒已經把那些高粱穗子晾曬上了,看著滿臉是汗的林曉催促道:“鍋裡我熱了水,你趕緊去洗洗。”
林曉也覺得折騰這麼幾趟回身癢癢的難受,沈家沒有浴桶,她拉了窗簾仔細的擦洗一番,又換了一身乾淨衣裳才覺得身上舒服多了。
之前幹活還不覺得,這一停下來各種後遺症都上來了。林曉揉揉痠痛的肩膀,再看看手指根部一排小水泡,苦著臉嘟囔,“這萬惡的舊社會啊。”
把髒衣服收起來,林曉開門去倒水,結果就看到拿著藥和針站在門外的徐朗。
“那水先放那吧,回頭我去倒。”瞥了一眼那黑乎乎的水,徐朗挑眉。
林曉瞪了他一眼,依然先把水倒了。回屋後沒好氣的道:“你幹嘛?”這混蛋,不知道避嫌啊,洗澡水還能有香味兒怎麼的?
徐朗失笑,這丫頭又哪根筋不對了?
“手伸出來,我把那水泡給你挑開。”不由分說的拽起她的小手,等看到她手上的水泡,徐朗的心微微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