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的彪悍一下子就都成了優點了。
林曉顯然很受用,得意的翹起下巴,做了一個“你才知道啊”的眼神,看的徐朗忍俊不禁。
林曉雷打不動的開始彈琴,她當年鍛鍊精神力,琴是從小就學的,即使光線暗也不耽誤。
幾人靜靜的聽著,一曲終了,林曉突然道:“乖徒弟,跟師傅說,誰說你是野|種了?”問話的時候她悄然釋放精神力,小傢伙不自覺的就被影響了。
徐朗繃著神經沒吭聲,擔憂的看著小傢伙。
“是……是村裡的孩子罵我和柔柔姐。”即使被影響,小傢伙想到傷心事兒還是紅了眼睛,“我有爹,我不是野|種。”
林曉騰地升起一股怒火,早還覺得村裡人挺質樸的,竟然這樣編排一個孩子。她不怪那些小孩子,畢竟他們什麼都不懂,如果不是有大人說,小孩子怎麼知道什麼是野|種。
看著可憐兮兮的小傢伙,林曉升起無限憐惜。“別聽他們亂說話,我們致遠有名有姓,你姓徐,名致遠,乳名是小不點兒,是徐家的孩子,才不是什麼野|種……只有那些沒文化的人才會亂嚼舌頭,我們致遠讀書識字,還跟師傅學琴,比他們聰明多了。他們是嫉妒你才這麼說的。”
小傢伙窩在她懷裡怯怯的抬頭,“是這樣嗎?”
“當然了。”林曉抱住他,“我們致遠最聰明瞭,才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小傢伙一頭紮在她懷裡,大哭道:“曉曉姐你做我娘好不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