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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也有賺錢的法子的。”徐朗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有些複雜。如果不是礙於徐家的祖訓,他又何至於混到“吃軟飯”的地步。
林曉正在檢查那些茶葉,是頂好的碧螺春。
聞言就道:“什麼賺錢法子?”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
也是,現在賺錢對於他們來說不是什麼困難事兒,有付問琴那個隨時提款機,林曉樂得自在。
“做藥。”不說徐家那些秘方,就是前世那些市面上的中藥,他幾乎知道大部分成分,想要做出一批藥丸還是很容易的。
他雖然沒有特意瞭解過這個時代的藥價,也知道這種成品藥丸不會便宜。
“賣藥?”林曉終於正色他,“你們徐家不是有那個不許行醫賺錢的祖訓嗎?”林曉不是個會強人所難的人,她的執拗也是對於自己的。
“是有,但是,沒說不可以靠賣藥賺錢。”徐朗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鑽祖訓的空子。
林曉微微蹙眉,“如果為難就別做了。”她能看出徐朗的猶豫。之前他寧可要飯都沒有靠醫術賺錢,可見一斑。雖然林曉覺得徐朗的堅持有點兒可笑,不過她不想改變一個人的信仰追求。
一個家族能堅持一個祖訓幾百年,在林曉看來那已經是一種信仰追求了。
徐朗似乎有些猶豫,輕聲道:“其實,徐家之所以有這樣的祖訓,也是當年差點兒被滅族。不得已為之。”他輕聲道出了一段秘史。
卻原來,在明朝的時候,徐家的醫術一度讓徐家走上輝煌,最輝煌的時候就是在太醫院同時有三位太醫出自徐家。
人家都說盛極必衰,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後宮爭寵,有人用了毒。害死了皇子。當時太醫院捲入其中。徐家不慎成為了替罪羊,差點兒被滅了族。
徐家那一任家主臨死前留下祖訓,徐家世代不可以用醫術賺錢。
林曉有些唏噓。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看徐朗有些糾結,輕輕拍了拍他後背,“那這麼多年。徐家就真沒有人違背祖訓?”她從徐朗之前那身行頭看出他家境很好,就不信徐家現在這樣富裕會沒有人違背。
“有。怎麼沒有。”徐朗的目光有些追憶,“當年華夏大地被賊寇入侵,徐家不可能獨善其身。也有許多人投身革|命,就有人用醫術治病救人。同時就不可避免的違背了祖訓。本來大家都沒有在意。畢竟時代不同了,大家受新思潮影響,許多年輕人對祖訓不以為然。結果就在那時候出了事兒。”
徐朗頓了頓,繼續道:“徐家的醫術不是我說。有很多獨到之處。當年那人醫術在江南一帶很出名,結果賊寇入侵,他來不及撤走,被抓去為賊寇治病……”
徐朗似乎有些痛苦,林曉大概能猜到一些,手放在他肩上輕聲安慰著。
“其實,我倒寧願那位長輩選擇壯烈的死法。你知道他做了什麼嗎?”徐朗垂頭,肩膀不停聳動。“他假意屈服,然後下毒,眼看著就要成功的時候被人戳穿,我徐家三十幾口血染長街……”
“別說了。”林曉抱緊他,“徐朗,別說了。”她突然很理解徐朗對於祖訓的堅持,輕聲道:“我們現在也不缺銀子,真的,一點兒都不缺。何必讓你冒犯祖訓去賺錢呢?”她明白徐朗對於祖訓的堅持,不見得真是不敢違背,只是對於那些慘烈犧牲的徐家先祖一種緬懷,或者說是無奈吧。
好半天徐朗才漸漸安靜下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眼角。
“又讓你笑話了。”在她面前,他似乎一直在丟臉。
林曉這一次沒有嘲笑,輕聲道:“沒什麼。”她知道徐朗現在情緒不穩定,就故意轉移話題,“你說付問琴是什麼人呢?開著一家樂器鋪子,隨手送出來的東西又都很貴重,看起來就像是個富二代。”
“恩,他家世肯定不俗。”徐朗隨口應了一句,又繼續之前的話題。“我是不會隨便用醫術的,但是我覺得,做些藥丸賣還是可以的。一來這不違背徐家世代治病救人的方針。也許你不知道,徐家人雖然不靠醫術賺錢,可徐家名下的醫院,總有一些免費的救助活動,徐家人都會親力親為的。另外我們也可以藉此賺些銀子,畢竟不是我自己出手,以後我不會隨便顯露過人的醫術。”
對於自己的醫術,徐朗有這份自信。如果他想要賺錢,肯定能靠這手醫術達到很高的位置。不過徐家慘痛的經歷,讓他不敢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