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太一廂情願,你的上司是否同意還未可知呢?”
“為了奪回避毒寶珠,相信教主一定不會輕易罷手的。”
“我也在奇怪,寶珠在呂員外手中也有一段時間,怎麼不見你有所舉動?”
“哼,都怪那死鬼保密到家,直到參加賽珍大會訊息才曝光,本想等他回來之後,再趁機盜走。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東西還沒到手,就已經引鬼上門了。”
五姨太緊張地道:“我的姑奶奶,你要閒聊也要看地方,如果我們再不走的話,萬一被他們發現就難以脫身了。”
“不錯,我們還是速離險地要緊。”
於是,宗童一馬當先以飛鏢開道,如閻王帖子一般,無聲無息的收奪人命,個個喉部中鏢,沒多久便躺了一片。
不久,他們已逃至城郊附近。
宋美玉不禁離別依依道:“好人,今旦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夠再相聚。事到如今,你難道不能透露身分給我知道嗎?”
宗童搖頭道:“只要有緣,自有相會之期。”
宋美玉黯然神傷道:“冤家,你太無情了!”
強忍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一轉身便飛奔而去。
宗童目送眾女的背影,逐漸消失不見。
想到呂秀蘭的不幸遭遇,他不禁深表同情,立刻轉往天雷峰而去。
剛到洞口外面,大老遠便聽見呂秀蘭的尖叫聲,急得他連忙衝進去一探究竟。
只見玉帶蛟身形敏捷的追著她四處逃竄,難怪她會驚叫連連了。
玉帶蛟忽見他回來,立即“嘶!”的一聲歡叫,如久別重逢的夫妻般,親熱蜿蜒在宗童的懷中。
呂秀蘭一見他,不禁怒火中燒的罵道:“你這臭淫賊還回來幹什麼?你怎麼不死在外面。”
這口氣就像吃醋的嬌妻,對著晚歸的丈夫發飄一樣,聽得宗童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你還敢笑?你將我囚禁在這種鬼地方,究竟想對我怎麼樣?”
“當然是讓你閉關潛修內功了,難道一整瓶的‘朝陽神丹’服下後,你的純陽真氣還沒有練成嗎?”
“你想見識本姑娘的純陽真氣,只要將這條該死的蛇叫開,別再死纏著我,我就讓你知道純陽真氣的厲害!”
“玉兒既乖巧又可愛,難道你們相處一個多月,還沒有培養出感情?”
“你去死好了,誰要跟蛇談感情。”
宗童將玉兒放入懷中,邪笑道:“既然如此,換我們來談好了。”
呂秀蘭臉色忽變,如母夜叉般粉臉突然脹紅,沉雷乍響,夾帶著炙熱的掌風已向宗童攻來。
宗童迅速閃開,兩人如走馬燈般東奔西走,你追我跑好不熱鬧。
“太好了,你的內功果然進步神速,這都是拜朝陽神丹之賜,你該知恩圖報才對,怎可反目相向恩將仇報呢?”
“報你的頭啦,你汙辱我的貞潔在先,又囚禁我的自由在後,新仇加上舊恨,不殺死你,難消本姑娘的怨氣。”
“前後兩次都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怎能完全怪我一個人?”
“該死的,到現在你還想推卸責任。”
“好吧,你如果要我負責的話,我們成親就是了,你又何必如此惡行惡狀呢?”
呂秀蘭聞言,便停止了追殺,心有不甘道:“哼!如果不是看在你贈丹的分上,加上生米已煮成熟飯的話,休想本姑娘會如此輕易的饒恕你!”
宗童欣喜道:“你同意嫁給我了?”
“還沒有。”
“咦!你不是……”
“首先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我才能決定是否要嫁給你!”
“唉!你問吧。”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除了父親一人之外,還有一位賢妻在家。”
“什麼?你已經成親了?”
“不錯。”
“可惡!既然如此你還敢到處拈花惹草?”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的事,而且事先經過她的同意,你又何必如此大驚小怪?”
呂秀蘭聞言,不禁嫉妒地道:“哼!你的福氣倒是不小,竟能娶到這麼好的老婆。”
宗童得意笑道:“好說好說,以後你嫁給了我,你也會鼓勵我多找幫手的。”
呂秀蘭臉色忽變道:“你休想,我絕對不容許我的丈夫對我不忠,只要你敢到處留情,我就將你的是非根切掉,看你如何‘興風作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