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那裡找到他。”
“你快說。”
“宗仁以避毒寶珠交換我爹的呂氏錢莊,所以,想要找宗仁的話,只要問呂氏錢莊的人不就知道了?”
紅綾仙子好奇問道:“你爹剛說是以一千萬兩買下的,而你卻說是以錢莊交換,這中間的出入很大,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當然是我說的是實情。”
“你的意思是指你爹在說謊了?”
“我……我並沒有這個意思。”
呂員外剛好回來聽見了,連忙斥責了兒子一頓,便將他拉開。
白馬公子氣惱他搶了自己的風頭,便趁機嘲諷道:“這對父子真是一對活寶,老子市儈,兒子好色,全都不是好東西!”
紅綾仙子嬌笑道:“你吃醋了?”
白馬公子冷哼一聲,轉頭便走了。
兩女連忙追了過去。
江朝威笑問:“你們怎麼了?”
江詩涵連忙將事情的始未說了一遍。
“原來是他。”
“爹知道宗仁的來歷?”
“清楚,不過此人曾在咱們的錢莊存過鉅金,出入全是大額的數目,還一度造成錢莊資金的週轉間題!”
江詩涵恍然道:“我想起來了,大哥曾經提過此事,難怪我總覺得這名字很耳熟。”
江朝威淡笑道:“這個人的行事風格相當神秘,如今又併購了呂氏錢莊,想必是要趁在這一年的免賦機會,趁機大作投資生意吧。”
“哼,又是一個呂員外之流的市儈奸商!”
“涵兒,你怎能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凡是從商的人並非個個銅臭。就像你大哥和蕭員外雖然從商,卻默默的從事賑災的善事,你不是特別讚揚蕭員外濟貧的作法,比你大哥還要有遠見有規畫嗎?”
江詩涵一怔道:“好吧,算我過於武斷冤枉好人,你們的商業經,我才沒有興趣聽呢。”
“既然如此,你想聽什麼?”
“我想向爹請教,是否認識江湖上一個名叫童宗的年輕高手。”
江朝威臉色一變,道:“童宗?這個人你是在那裡遇上的?”
白馬公子連忙將交手經過交待一遍。
江詩涵好奇道:“爹聽到此人似乎頗為吃驚,莫非知道此人的來歷?”
江朝威嘆道:“我吃驚的並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名字。”
“這個名字有何驚奇之處?”
“童宗這個名字並無奇特之處,如果倒過來唸成宗童的話,你總該明白了吧?”
“啊!宗童這個名字不就是珊姨山口小失散的孩子嗎?”
“不錯,正是他。”
“可是……不會這麼巧吧?”
“金銀雙衛最近常往惠陽城跑,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爹不是告訴我,他們是保暗鏢的嗎?”
“他們其實是去調查宗氏父子的訊息。”
“結果呢?”
“結果很不樂觀。傳說宗大夫企圖以杏林醫典轉移官方注意,卻被官方循著麻瘋解藥找到他,結果他被逼跳落天雷峰斷崖。”
“哎呀,那珊姨知道這件不幸的訊息了嗎?”
“我們怎敢讓她知道?”
“說的也是。”
“所以,從地緣上的關係來判斷,這位叫童宗的年輕人有可能是你珊姨的兒子。”
紅綾仙子小嘴一嘟道:“這個人就像市井無賴一樣低俗無理,我才不希望他成為珊姨的兒子!”
江詩涵點頭道:“不錯,此人講話油嘴溜舌的,一點教養也沒有,實在不配當珊姨的兒子。”
江朝威搖頭嘆道:“他自小隨著父親亡命天涯,你怎能柯求他成為一個謙恭有禮的青年學子?”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喜歡這個人。”
白馬紅綾連忙表示相同看法。
江朝威無奈的搖頭嘆息,道:“此人身分未經證實前,為父也不便和你爭執,一切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後,再作定奪。”
接著看了會場一眼,道:“如此看來今年賽珍大會勝負已分,我們再留此無益,咱們還是回去吧。”
於是四人便邊走邊談的返回鏢局。
卻見人人忙著疊箱子上車,似乎準備要遠行的樣子。
江朝威向負責指揮的青年,道:“烈華,這是怎麼一回事?”
江烈華興奮的叫道:“爹回來了,孩兒正想派人向您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