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店做生意本來就是各憑本事,難免有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的結果。就算他是皇上,也不能禁止別人做同樣的生意,更何況我們並未涉入鹽業,他如此仇視我們實在沒有道理。”
“難道你忘了西門吹雪的兒女親家,就是‘糧王’關雲山?我們這一次大張旗鼓的蒐購米糧,連同我們自己田地採收的稻米及官糧,等於囊括了全天下將近七成的總產量。因此我們才能成功的抑止物價飆漲,自然免不了得罪關雲山,且不論他是否在意賺這筆災難錢,我們這麼做己經讓他的糧王稱呼名存實亡,讓他顏面晝失了。”
“有道理,依你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這還不簡單?自從碧玉山莊的產業歸入你的名下之後,我們的財力實際上已經超越西門吹雪之上,榮登天下首富絕對當之無愧。所以我主張以牙還牙,給這些奸商一次慘重的教訓。”
“這麼做好嗎?會不會招來財大氣粗的非議。”
“哼!商場上講究的就是實力,誰比較有錢,誰就是老大。你可以對任何人心存善念,卻不能對貪婪成性的奸商手不留情,否則是無法在弱肉強食的商場上生存的。”
“好吧,你莫非是想介入鹽行生意,藉以報復西門吹雪?”
“不錯,我之所以會這麼做的原因,其實也不完全是為了報復,西門吹雪仗著壟斷鹽業的有利條件,不斷地調漲鹽價,如今的鹽價較之災前己經飆漲了近四成,簡直比米還貴,如果不給他一次教訓的話,老百姓豈不是要度日如年?”
“什麼?鹽價本來不是隻漲兩成嗎?什麼時候漲成這麼高的?”
“就在開始打壓我們生意的同時一起漲的。”
“可惡!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既然如此,我們就重施故計,再一次大量收購官鹽,而且不賺一分錢,僅以運輸等成本價,永無限量的充分供應,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呂秀蘭不依道:“哼!你又想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爛好人了?”
宗童忽然吻了她一下道:“好老婆,我知道你也想這麼做的,只是被我先說出來,沾了你的光,所以你才故意逗我的是不是?”
他這番親密舉動,立刻引來眾女的調笑,只羞得呂秀蘭白了他一眼,滿心甜蜜的逃離現場。
宗童知道她做事果斷明快,必然會立刻著手反擊的行動,不必他費心兼顧,更何況災民的安置工作千頭萬緒,好不容易剛步上軌道,絕不能半途而廢,否則以官方的牛步作業,重建工作真不知要等到何時才能完成。
呂秀蘭的反擊果然快速而有效,不到三天工夫,不但獲得地方官府的全力支援,順利取得官鹽的經銷權,而且在丐幫全體出動配合下,才第五天就將官鹽運至全國各地開始銷售。
物美價廉的官鹽,立刻獲得全國老百姓的青睞,反應之熱烈真可以用搶購來形容,不到一天工夫,便被百姓搶購一生。
呂秀蘭料不到百姓對鹽的需求如此殷切,便向丐幫要求增派人力運鹽,以解決貨源不足的問題。
豈知丐幫幫主卻苦笑道:“不是老叫花子故意拿蹺不願配合,實在是本幫可以動員的人,都已經全部投入了,目前實在沒有多餘的人手可洪運用。”
呂秀蘭怔住了,她簡直難以想像人多勢眾的天下第一大幫,竟然也會發生人力不敷使用的窘境?
丐幫幫主也是十分尷瓰,忽然急中生智道:“其實要解決人力不足的問題十分簡單,只要向災區貧戶招募人手,不但可以解決問題,對於貧戶的生計更是助益不小。”
呂秀蘭聞言大喜道:“太好了,這真是一舉兩得的妙策,我們就這麼辦。”
呂秀蘭是個說到做到的女強人,在丐幫的支援下,不到半天工夫,立刻招募到大批人手,迅速地編人運鹽的行列中,抑制鹽價的行動,再一次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遠在江南的西門吹雪終於感受到這股強大的壓力,尤其不斷從各地傳回食鹽滯銷的訊息,還有經銷商開始變節反投敵營的事件,更是層出不窮。
他終於氣極敗壞的找來同伴共商對策。
西門吹雪臉色十分難看的罵道:“呂氏錢莊不過是個惠陽城的小財主,如果不是靠著江朝威在背後撐腰的話,憑什麼敢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這一次更假藉賑災之便,趁機沽名釣譽打擊異己,妄想介入鹽業獨霸市場,分明是欺我們江南無人。”
艾員外點頭道:“西門兄所言極是,江朝威竟敢助紂為虐,咱們不必對他太客氣。咱們何不以牙還牙,憑咱們江南三大富豪的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