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答應你。”
真元在武秀蓉遊走一週,沒發現異常,張巖的心反而更是沉重,武秀蓉的悽婉神情隱約讓他有種最壞的預感,心,慌了。
武秀蓉從懷中摸出一個儲物袋遞給張巖,“開啟它。”
張巖接過朝內一看,卻見無數朵黑色的上邪花安靜地匍匐在內,碧綠欲滴的莖杆,上面綻放的上邪花朵猶如繡滿繁密花紋的黑色絲綢,華美、高貴。他瞬間想到,當日在靈虛園,武秀蓉傻乎乎地種了一藥圃的上邪花。當時自己還在笑她傻呢……
上邪花一生綻放,永不凋零,無論是凜凜寒冬,還是炎炎酷暑,它永遠以最絢爛的姿態傲然綻放,但只要情人的眼淚滴落在它的花瓣,它便會眨眼枯萎,化作一顆呈紅色的心形美玉。據說,把這塊紅心美玉佩戴在女子身上,女子就可以和自己所愛的人白頭偕老,不離不棄。
張巖直至此時,才徹底明悟,這傻丫頭愛自己有多麼炙熱。看著這些黑色上邪花,一股無法抑制的感動湧上心頭,雙眼潮溼,有水霧升起。
武秀蓉把他的神情看在眼裡,輕輕一笑,臉上湧出一抹紅暈之色,呢喃道,“把他們取出來,鋪滿我的四面八方。我要枕著他們,我才能入睡。”
張巖鼻尖一酸,不再開口,把一朵朵純黑色的上邪花輕輕捻在武秀蓉的身下。動作輕柔之極,生怕這嬌嫩的花瓣會傷到她一絲一毫。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視大殿眾人如無物,在桓鈺含而不發的強勁氣勢中,張巖不聞不問,眉宇間一片柔情,專心致志,一絲不苟地擺放著上邪花。
沒有人打擾他倆,桓鈺心中暴戾,使得臉色陰沉如寒冬臘月之呼嘯寒風,隱忍不發,不是被兩人感情所擾,而是心有所思。作為千羽宗修為最高的大長老,他的實力不容置疑的強悍,可就在剛才,一股心悸的感覺倏然湧上了心頭,與大殿其他人無關,它來自遙遠天際,與大殿之下的張巖氣息相契合。
這種感覺很熟悉,他恍惚間似曾相識,細細思索,不敢冒然出手。其實即使出手,他也不會殺了張巖,為了萬冢山的佛魔秘密,狠狠教訓一番就足夠了。
桓鈺在思索,雖雷霆震怒,卻不曾出手,讓大殿眾人以為,桓鈺是在給張巖二人最後敘舊的時間,也許敘舊之後,兩人將會被桓鈺的怒火所吞噬吧。
一時,千羽大殿內充滿了詭異莫名的氛圍,眾人默然,冷眼旁觀,目光投放張巖和武秀蓉身上,不起漣漪,無所謂憐憫。而張巖依舊一絲不苟地按著武秀蓉的吩咐,把一朵朵純黑不含雜質的上邪花擺放於地,武秀蓉痴痴地盯著他專注的眼神,冷毅清秀的臉頰,和嘴角那抹她認為最好看的弦月形彎弧。
她感覺好溫暖,像依偎在一塊溫暖的石頭上,頭頂是大而明媚的月亮,那月亮漸漸變成了張巖的笑容。眼皮開始變得沉重,好想睡一覺啊,那就睡吧,在自己的男人懷中睡去,想必可以做一個甜美的夢吧。
她大大的眼睛緩緩合上,嘴中依舊輕聲呢喃,“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豈敢與君絕……”
張巖神色平靜,他知道懷中的武秀蓉閉上了眼睛,手指依舊穩而有力地擺放著上邪花,眼中卻有淚水轟然傾瀉,一顆顆滾燙的淚水落在已經佈滿了武秀蓉四周的上邪花上,純黑色的花瓣亮起一抹柔美的白光,氤氳在花兒的四周,幻化成一顆顆晶瑩的紅色美玉,如心形。
“大哥哥,你很厲害,我就喜歡你這樣霸道的男人!”
“我要嫁給你!我已經深深地愛上你啦。”
“你是霸道的男人!是我十六年來遇到的最剽悍的一個男人!是我一眼就喜歡上的男人!”
“愛一個人,哪裡還在乎這些,你太幼稚了!”
“你隨便叫我什麼都可以,當然,你叫我婆娘最好呢!”
“男人,我相信你不會丟人!你這模樣最好看,是他們不懂得欣賞啊!”
“你是我男人,我是你婆娘,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反正都一樣。”
“你們沒有納空蘭珠根本就進不來靈虛園,那我和男人就能在裡邊安安靜靜地生活了,沒人打擾,沒人找得到我們,多好啊……”
“只要是你說不讓我動,我就不動唄……我又不稀罕那些東西,想摘一些也是給你嘗的呢!”
“我不想死,也不想你死,這藥材我不會動的,相反,我要細心地照料它們……”
“只要是你的話,我都聽,無條件服從……你想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