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飄香有些傷心,黃鼠狼用手扶託著白雪飄香,將其扶到椅子上道:“飄香姐,俗話說,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我對一一片真心,你就視而不見嗎,我除了相貌不如那小子,但我也不醜啊,只要飄香姐你答應和我好,我保證一輩子對你好,決無二心。”
白雪飄香心想黃鼠狼說的也對,那書生就是相貌比黃鼠狼好一些,功力比黃鼠狼高一些,但白面書生卻是個朝三暮四的花花公子。如今人已經死了,自己還不如退一步,求其次之,與這黃鼠狼相好,也能繼續溫存,不至於孤單寂寞,便點點頭道:“此話當真!”
黃鼠狼見白雪飄香如此,心中甚為高興,心想朝思幕想的心上人終於答應自己了,便道:“絕無虛言。”說著將白雪飄香抱住道:“飄香我們結婚吧!”白雪飄香:“好吧,我們應該通知乾孃一聲,讓她老人家為我們主持婚禮。”黃鼠狼:“好吧!”
二人來到絲骨洞,小妖道:“娘娘,大王你們來了。”白雪飄香:“老夫人可在?”小妖精:“洞主正在秘室內修煉神功,不讓我們打擾。”黃鼠狼:“沒事,你去通報,就說我們來看她老人家了。”小妖:“是大王。”
小妖向洞內走去,過了一會大喊道:“不好拉,不好拉。”白雪飄香黃鼠狼忙從椅子上站起來道:“怎麼了?”小妖道:“洞主死了。”二人一聽吃了一驚,忙向洞內跑去,推開秘室門一看,見玉面老狐已經死了數日。白雪飄香:“乾孃怎麼會突然死了呢?”黃鼠狼萬分哀痛道:“是啊,乾孃一向身體康健,難道是有人謀害了乾孃?”
白雪飄香一聽心情緊張,面色難堪,心想黃鼠狼不會懷疑我吧。白雪飄香:“不會吧,有誰這麼狠毒,況且乾孃功力深厚。”黃鼠狼雙目盯著白雪飄香,白雪飄香更覺得渾身不自在,臉色更加難堪。黃鼠狼向白雪飄香一眨眼睛,意思說沒事即使是你害的我們不說也沒有人知道,便道:“對謀害不可能,或許是乾孃練功走火入魔,氣血攻心而死。”說著用手臂緊緊摟著白雪飄香走出秘室。
白雪飄香心中喊冤,但剛才自己表情讓人看了都會這麼想,自己心中暗自叫苦,又一想反正自己要與黃鼠狼結婚了,夫妻二人不分彼此,何況剛才黃鼠狼用眼神安慰自己,想到這裡,心中平靜了一些,表情漸漸恢復平和,見黃鼠狼滿面悲情,自己也萬分悲痛,二人將玉面老狐死了的事告窆群山洞主。
各山洞洞主前來掉喪,六面鼠:“哎!沒想到前些日子剛剛給乾孃過完四千七百年大壽,今日又給她老人家送葬。”黃鼠狼白雪飄香都哭喪個臉。黃鼠狼:“乾孃啊,你怎麼就這麼早離開我們了呢,孩兒本想讓您為我與飄香主婚呢,您怎麼這麼不盡人情啊,乾孃啊,你快活過來吧!”
黃鼠狼哭的萬分悲涼,引的眾妖王洞主也潸潸落淚,白雪飄香心想這黃鼠狼竟是如此深情義重的漢子,孝順的人,自己能嫁給他是福氣。但他卻誤會了自己,日後得向其解釋清楚,眾魔王將玉面老狐下葬後,各自回各自洞府。
白雪飄香與黃鼠狼也回到九虎山綠苔洞,數日後二人舉行婚禮,婚禮之後,二人在洞中柔情似水,如膠似漆。
黃鼠狼出洞後不久,白雪飄香正在洞中坐著,突然玉面老狐出現在面前,白雪飄香嚇了一跳,道:“乾孃,你不要嚇我,你生前,我對你就像對親孃一樣,您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玉面老狐:“乖女兒,你被那畜生給騙了,那畜生是一個狼肝蛇心的傢伙,你可不要和他在一起了。”
白雪飄香:“他是黃鼠狼嗎?”玉面老狐:“除了他還有誰!”白雪飄香:“他怎麼了?”玉面老狐:“孩子我就是他害死的,他早就對你動心了,卻技不如人,才去找我,要我傳授他神功,好殺了白面書生。我看他心術不正,沒有答應他,他便在茶裡給我下了毒,讓我喝了,我的神功全被他收去了,他又變成嬌娘勾引白面書生,使你們感情破裂。他又殺了白面書生,你一定要為乾孃報仇啊,不然我死不瞑目。”
白雪飄香:“不不會的!”玉面老狐抓住白雪飄香的脖子道:“給我報仇,毒死他,不毒死他,我就掐死你。”白雪飄香與玉面老狐撕打起來,喊道:“放開我,放開。”
黃鼠狼拍了一下白雪飄香,白雪飄香醒來,嚇了一身冷汗,黃鼠狼為白雪飄香蓋好被子,道:“娘子,怎麼做噩夢了?”白雪飄香看這同床的黃鼠狼心中十分膽顫,心想這個該死的野狼,心狠手辣的假君子。黃鼠狼心想為了讓自己遠離殺害玉面老狐的嫌疑,便用眼神看著白雪飄香,白雪飄香從黃鼠狼的眼神裡讀出,‘是你殺了乾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