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她飼養的寵物——貓。
秦總每次看到她的改變,都免不了訝異一次。因為露肯後在滴酒未沾之前,是個沒有心機、正直、樂於助人的女孩;喝了酒之後,雖未達到浪蕩的程度,卻是個爆發力驚人的女人。
秦總現下冷汗直流,以蕭董的表情看來,該不會
“她絕對是個可造之材,不如……把她讓給我,讓她到我公司來上班?”蕭董打著如意算盤。
果然,他擔心的事發生了!每凡借用露肯後出來談生意,有八成的對方公司主管都會突發此想;但他又不能洩露她非本部門人員的事,更慘的是,要是讓人知道她隸屬“那個部門”,絕對有損公司的信譽。
“這……蕭董抬愛了,小小員工,還有待訓練呢!去了,不就等著出糗嗎?”秦總連忙用這個長久以來慣用的理由搪塞,希望蕭董能打消念頭。
“秦總真是會說話。”蕭董在商場上立足,能取得一席之地並非浪得虛名,他說:“我想,我不如問問本人的意思吧!”
“這……”秦總一驚,一時不知該怎麼介面。
蕭董已然喚了佳人坐下,微笑道:“露小姐,有件事想問問你的意思d你的表現有目共睹,我很欣賞你的能力,有個提議希望你能同意……”
“什麼?”露肯後的雙眼如星光般眨了兩下,她面對此事也已習慣,自然也有一套應對方式。“蕭董,承蒙您的器重,但如果敝公司制度不良、人事不和,我不可能會為公司盡心盡力;再說,如果我這麼輕易的就轉換環境,那我將永遠在基層學習。在對一個公司未了解透徹前,便又換了環境,那麼,我的工作表現始終會讓人大失所望。”
蕭董驚異地看著眼前的女子,黃湯下肚後的思考能力反而增強,讓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面對。
露肯後淺淺一笑,舉杯道:“小女子不才,實在無能力承擔貴公司賦予的重任,以酒示歉,我先乾為敬。”語畢,她頭一仰,一杯酒立刻見底。
這是她佈下的臺階,明眼人一看就知,更何況是蕭董?他雖然惋惜網羅不到這樣一個奇才,但見她朝自己點頭,他連忙將手中的酒喝了,換得她一個禮貌的淺笑。
露肯後鬆了口氣,找了個藉口離開氣壓變低的包廂。來到化妝室門口,她下意識地看看手錶,惱火的低咒一句:
“該死的!又拖到這麼晚。”
身後,有個男子對她隻身一人喃喃自語頗有興趣,因而停下腳步。
“真是討厭!'‘露肯後其實對自己被常”借用“的事很不滿,她邊無目的地翻找皮包,邊念著:”每天弄到這麼晚,又老是喝到三更半夜,我下個月的健康檢查肯定沒法子透過。唉!身為環保人員,自己的身體快不保了,還有什麼資格去管別人?現在又喝到了二點半,一天比一天還要晚,秦總真會騙人,說什麼二點前就可以走了,真是狗屁!“
露肯後的耐性已然逼到極限,翻東西的速度愈來愈快,突地,她忿然將皮包往後一甩,轉身怒目以對,“喂!你站在我後面做什麼?看戲啊!”
皮包穩穩當當地打中她身後那名男子的臉,啪噠一聲,皮包自他臉上滑落,露出一張迷人俊臉,帶著慘慘的綠色和氣血上衝的紅色。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偷聽我講話。”她直指他罵道:“你是哪家公司派來的?說!”
男子一頭長髮散了下來,露肯後定睛一看,還以為自己眼花,她努力地猛揉雙眼,然後,她瞪大圓眼,不敢置信的叫出聲:“怪物!你……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太變態了!我最討厭這種不男不女的人了,看起來像小白臉,真是噁心!”
男子的眉頭才剛蹙起,她又有話說了:“看看看……什麼樣子,你以為你是西施呀!別以為有幾分‘姿色’,就賤個二五八萬,老孃也不差。”
男子又翻了翻白眼,低頭看到她用來砸他的皮包,尚未動作,露肯後已像一陣風般從地上搶過皮包,像防小偷似的抱在胸前,怒斥隨之而來:
“你想幹什麼?你的眼睛一轉,我就知道你打著什麼鬼主意,想偷我的皮包?門都沒有!”
男子神色慍怒,怪的是,怒氣雖已滿布臉上,卻聽不見他的反擊。他舉步欲離開,並不想與這輩女流一般見識,卻被她一把抓住——
“喂!你打算上哪兒去?我就知道你作賊心虛,走!跟我到警察局去。”
怪了!他又沒犯法,去什麼警察局?
“走呀!”見他動也不動,露肯後更為光火,不知是否體內酒精作祟,她嘴巴就是好癢,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