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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答。

一時間,屋內陷入一片寂靜之中,落針可聞。

半響後,才聽得玥娘低聲試問了一句道:“或許是與父親當年任過的御史一職有關。若非如此,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何事,能吃罪這般可怕的勢力,要對我們一家下此毒手!”

“但父親當時早已離了都察院,而是在南方任上……。”說道這裡,諸葛皓也已是回過味來,剛才胞妹之言,確實頗為合理。因為當年父親突然被連降數級,並被調任千里之外,皆是如此突然,讓人應接不暇,又怎會沒有內情。

若真是這般,那調往南方任職一事,便是最好的偽裝,是朝廷為了暗中行事便利,才特意如此安排的,也是未嘗不可之事!

有些一想後,三人的目光再度集中在剛才的示意圖上。就見諸葛皓已是接過筆,重重將老族長的名字圈了起來:“關鍵之處,就在當年尾隨在後的他家小兒子身上,看來此事還需得舀了人來,仔細審上一審,方能解開當年謎團!”

得此一言,對面的皇甫靖忙是頷首附和道:“只怕還得請了我那此刻,就在都察院中任職的二舅父前來助陣一二,才得事半功倍!”

☆、第三百二十六章另有真相

兩邊?nbsp; 兩邊同時進行,倒是毫不耽擱,第二日以命人去京郊那處莊子上擒了人回衙門。此案畢竟牽涉到當年謀害朝廷命官一事,當堂審理又恐不妥,待到另一邊二舅父到來後問過後,便就此決定索性改在一處偏廳會審,更為適宜。

廳堂上,身為順天府主官的皇甫靖座在正中,而特意被請來的都察院左都御史,則隱在隔屏之後。除了跟隨知府大人,一路任職至今的牛師爺,與那旁同樣是一身常服的諸葛皓,整個偏廳內更無多餘之人。就連分列兩旁的衙役,也比起往日府衙正堂上的少了大半。

被綁來之人,才一跪倒在地就忙不迭的磕頭,哭喊有冤。聽得上面驚堂木一響,才停住了惺惺作態,稍稍抬頭來瞧。只這匆匆一眼便就愣了,那上面所坐之人正是新任順天知府,大將軍家的四爺,又是自家族中堂侄女婿皇甫靖。而那一旁在座之人,更是熟悉非常,本就是族中堂侄諸葛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好似自家與這位兩位貴人,都未曾有過仇怨,如何要查人舀了自己來此……!’慢慢挺直了身子,不由自主抬起頭,大膽望向了過來。

還不及愕然片刻,又聽得上面知府大人厲聲問道:“下跪之人可知有罪?”

“有罪?何罪…小人不知,還請大人明示。”剛才的錯愕已在此刻清醒了大半,心中滿是苦澀。這到底是怎麼檔子事呀?自問這許多年來,一直與承襲了爵位的那位偏房庶子並無來往,又怎會……莫不是當年自家父親授意。那位暗中奪下了爵位所致?

雖是不明,究竟是何事連累,才使得自己隻身被綁堂前。但隱隱之中還是有一絲驚恐,畢竟如今堂上偏座上的這位。才是諸葛家正兒八經的嫡系子孫。當年若不是父親一時不甘。動了旁的心思,順勢推了那位承襲了爵位,恐怕也不會有此一難吧?

正當他心底各種計較反覆之時,猛然聽得一旁又有人犯被帶上堂來的響動。怎麼還真有人證不成,難道真是當年之事被牽連了?待其再側目看向過來之時,頓時只覺得眼冒金星,瞠目結舌!

怎麼可能,她怎麼敢!來人正是那年前,曾向自己討要過銀兩的趙林氏。確實是當年事發了。不過卻並非是父親之故,而是暗中指使這婦人,教唆其取而代之之法。更是幾次三番暗示她斬草除根……。

此刻想來,額間已瞬時蒙上了一層細細的汗珠。時值臘月本就是寒意逼人,再瞥見一旁跪倒之人,也同樣是滿面的小心,一陣莫名涼意更是直透腳底。

“大人,小人有……有罪。”已知此時再多狡辯也是枉然,倒不如小心應答,將實情和盤托出反倒更有一線生機,也未嘗可知。埋頭就是連著磕起頭來。

而一旁的林五娘也早有準備,原本這事自家想全身而退。憑藉的就是尋上門來,講述當年真相。而昨日與東家兩兄妹見面之際,也已是考慮再三的。就算不上門賣了這天大的訊息與東家知道,自家這般的辛苦度日,自己又怎能抗得幾日?倒不如。索性豁了出去。奮力一搏或許還能舀了銀子,舒舒服服的過上幾年。

下定了決心。更是義無反顧與昔日的對頭柴火貴,回京求上門去賣了訊息與東家。如今再看這始作俑者卻是分外的利索,不等上面知府大人多問兩句,一見自己到案便直接認罪了,也不由得嘖嘖稱奇!

這番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