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不手軟腳軟才怪。
他抓住那隻使壞的手,舉高了壓在頭頂,埋下頭輕舔永宗的耳垂,激起他一陣顫抖,然後,盯著那漲紅的臉笑道:“永宗昨晚累了吧?乖,讓哥哥來服侍你。”說著,手往下一伸直搗黃龍,稍微用力一掐,引出一聲低吟,“嗯,小傢伙精神不錯。”
“你……”要害被掌握住,永宗稍顯無力,但是仍然不甘示弱,也一把抓了下去,“彼此彼此。”
手中火熱硬/挺,能感受到清晰的脈動。
永琪眼神一暗,危險的逼近,對上永宗如臨大敵的神情,越靠越近,突然“撲哧”一笑,鬆開了對他的禁錮,慢條斯理的坐起身來,“行了,別一個不好,小永宗就精盡而亡了。”
永宗愣了半晌,“噌”的一下爬起來作勢就要再撲,被永琪阻止了,“不早了,別忘了這是在哪裡。”
鬱悶的起身,永宗來到永琪身邊,洩憤的在那嘴上啃咬一番,這才好過一點。其實他心裡很奇怪,為什麼?為什麼永琪的精神可以這麼好,就像昨晚上什麼也沒發生似的?
難道真的是自己不行?可憐的永宗,被永琪變態的體質給打擊到了。
永琪繞著地上的小燕子轉了一圈,問道:“你怎麼弄的?現在還不醒?”
“不醒最好。”永宗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準備怎麼解決?昨天晚上既然敢這麼做,你應該有所打算把?”永琪來到桌旁坐下。
永宗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拿起一杯冷茶水潑在了小燕子的臉上,永琪眉毛挑了挑,卻沒有阻止。
小燕子沒有馬上清醒過來,發出一聲呻吟,眼睛半睜半閉,眉毛緊蹙,似乎比較痛苦。永宗上前去踢了一腳,“起來!”永琪乾脆轉過身,眼不見為盡。
不是他冷血,而是小燕子的確有事藏著掖著,如今他和永宗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再像往常一樣的隱忍,已經不可能了。
在他的心底,重視的人也只有兩個而已。其他的,可有可無。
小燕子痛苦的呻吟幾聲之後,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七……七阿哥?”她掙扎著想爬起來,可是,一整晚上維持一個姿勢太久,大半邊身體都是麻木的,根本不受控制。
如果不是夏天,一個晚上,只怕凍都凍死了。
永宗冷眼看著她,任憑她掙扎。最終,小燕子放棄了起身,喘了口氣之後,她問道:“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看不出來嗎?我想要你的命……”永宗掏出一把小匕首在手中把玩。
“什麼!”小燕子大驚失色,慌亂的四處張望,看到了另一個人影,“永琪!”
“不許你這麼叫他!”永宗氣勢洶洶的蹲下來,把匕首抵在她的下巴上,“再叫,我就先割了你的舌頭,再把你大卸八塊去餵狗!”
面板上的寒意讓小燕子生生打了一個冷顫。永宗現在的神情告訴她,剛才的話,絕對不止是開玩笑。她瑟縮著往後退了退,見那把匕首沒有再緊跟著上來,微微舒了口氣,眼神遊離到永琪的背影上,希望他能回頭阻止。
突然間面臨這樣的情況,她完全沒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永宗為什麼這樣對她?永琪為什麼沒有任何反應?但是她也不敢再發出聲音來進行詢問。
“再看他,我就把你眼睛也挖了。”陰森森的聲音響起,嚇的她趕緊低下頭,看著面前的地面。
外面的太監呢?宮女嬤嬤呢?怎麼沒人進來?
“怎麼,你希望誰來救你?別忘了,這裡是皇宮,你只不過是一個賤民,算什麼東西?我就算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也不會有人知道。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你真覺得你在皇阿瑪心裡算個什麼了?你說,他會不會為了你而責罰我呢……”
永宗對小燕子簡直是恨極,看她此時臉色越來越白,模樣驚恐,心中升起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越說越陰森,“割了你的舌頭,讓你永遠也叫不出我哥的名字,挖了你的眼珠,讓你永遠也不能再看到他,砍掉你的雙手,以後別想再對他摟摟抱抱,然後再……”
永琪的嘴角開始抽搐,原來永宗一直是真人不露相,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有著這麼邪惡的本質?
小燕子強自鎮定著,卻阻止不了身體自然而然的顫抖。永宗說的沒錯,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表面上乾隆很寵愛她,實際上,她根本什麼也不是。
但是,永宗不可能知道這一點,她鼓起勇氣,“你……你不能……皇阿瑪他……不會……不會放過你……啊……”手臂一陣刺痛,匕首毫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