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195:思琪懷孕

覺得還是小心些為好,就像上一次花瓶碎掉的事情,指不定有人刻意針對你。”

“你覺得和上次事情有關?”程思琪笑了笑,“不可能。上次在京城啊,和我配戲的幾個人這次都根本沒來,怎麼害我,不至於買兇害我吧,誰和我這麼大仇,不可能。”

“也是。”榮晴煩躁地揉了揉頭髮,也覺得自己純屬杞人憂天,只心裡這不安的感覺也著實詭異。

左思右想了好一會,最後還是決定如實告訴給宋望。

與此同時--

兩個場務被訓斥了一頓,抑鬱地到了邊上等收工,一個是因為捱了訓,可能還得丟了工作,另一個卻是因為遺憾。

略微想了想,又藉著抽菸的藉口走遠,打電話。

“沒成?”電話裡面的男人明顯不悅,等他說完,粗聲粗氣道,“剛才打包票的是誰?”

“是意外,”這頭的男人無奈道,“那程思琪人緣挺好的,眼看著蛇都纏上她腳腕了,愣是被劇組的編劇給攪合了,編劇還受了傷,又被她給救了,她是本地人,對七步蛇好像還有點了解。”

“別找那麼多借口,”男人抑鬱道,“再給你一次機會。”

“那啥。”這邊的男人聲音低低道,“應該不行了,後面的錢我不要了成嗎?剛才已經被訓斥的挺慘,說是收工了就讓走人。”

“廢物。”那頭的男人罵了句,直接掛了電話。

轉頭朝向沙發上的男人道:“找了個蠢貨,辦砸了。”

倚靠在沙發上的男人非常年輕,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淺褐色的短髮微卷,一小撮染成淺金色,眉眼清秀乾淨,看上去有些浪漫的詩人氣質。

此刻,他手指有節奏地點在自己腿面上,有些遺憾地側頭看過去,彎唇無奈道:“這下可如何是好?”

“賤人總是命大。”劉子瓊咬唇恨恨地說了一句。

“說是被編劇給救了,編劇被咬到,又被她救了。”沙發邊上,五大三粗的保鏢連忙解釋了一句。

“哦?”年輕男人重新挑眉看過去。

“我知道是誰。”劉子瓊嗤笑一聲,“肯定是江遠,她以前的老師,對她愛護的很。”

“師生戀?”年輕男人饒有趣味地問了一句。

“那倒不是,”劉子瓊蹙眉道,“就以前在傳媒大學任教過,眼下辭職做了編劇,在劇組對她一向愛護。”

“看來她挺招男人喜歡,難怪連你的未婚夫也被迷得神魂顛倒。”年輕男人呵呵笑起來,雲淡風輕地說著話。

“哼。”劉子瓊冷笑一聲,伸手摸著臉,“她欠我的總得統統還回來。”

“你這張臉也挺好看的。”年輕男人笑一聲,捏著她下巴將她扯到腿上,覆唇吻上去,溫柔笑道,“青媛姐什麼樣都好看。”

他笑起來純善無害,吻著她的動作也非常輕柔,劉子瓊身子卻有些緊繃,推拒道:“永硯,有人在呢。”

“你可以當他不是人。”劉永硯笑著說了一句。

他從小和顧家兄妹相熟,只因為顧祈從政,他父親從商,因而劉家總得小心逢迎著顧家。

顧青媛從小眼高於頂,比他大兩歲,不怎麼將他放在眼裡。

可誰能想到,她也有眼下這樣柔順的一面。

因為未婚夫毀約,顏面盡失,花容月貌被毀,只能出國躲著,換一張臉重新回來,為了仇怨,改名換姓,搖身一變成了劉家人,連家都不要了。

曾經優雅矜持的大小姐,這樣不顧身份地躺在他懷裡。

劉永硯心中冷笑喟嘆,牙齒啃噬著她的唇,心滿意足,也是有點不明白,自己的父親何苦對她這麼好,能重新給她一個家。

他肆無忌憚地親吻著,半晌,又似笑非笑道:“這下怎麼辦?你在劇組裡還能待多長時間?”

“沒多久了,我的戲份快殺青了。”

劇組從去年元月開拍,眼下,已經進行了差不多六個月,要不是因為程思琪影響了程序,應當已經進入了後期準備階段。

導演組幾個人對她實在太好了。

劉子瓊憤憤想著,抓著他的胳膊坐起來,咬牙切齒道:“不行,殺青了再想動手更是難上加難,你幫我儘快處理了她。”

“你想怎麼做?”劉永硯把玩著她的手。

“找幾個人玩弄她,”劉子瓊蹙眉想著,一雙眼眸裡發出狠戾的光,憤恨道,“這還不夠,我毀了一張臉,不能這麼輕易地饒了她。還有宋望,不是愛她那張臉嗎?最好毀了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