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現在居然還說我!”
江攸明使勁把她往懷裡攬:“好好好,是我認真是我認真,行了吧?乖,不哭了好不好?哥向你道歉,啊。”
心月扭過身子,仍然啜泣著不肯理他。
江攸明嘆了口氣,將下巴埋在她的頭髮裡,悶聲悶氣地說:“我承認好不好?我是吃醋了。”
心月驚得眼淚頓時收了:“吃醋?有什麼醋好吃啊?”
江攸明沉著臉,終於釋放出了所有真實情緒:“我吃他們所有人的醋!我不在家的時候,他們都可以跟你在一起……”
心月啼笑皆非:“哪有啊?他們哪有跟我在一起,那麼長的暑假我也就跟他們聚過兩三次而已,你不都知道嗎?再說了,也是你自己臨走前讓我多跟他們玩別胡思亂想讓你心疼的!”
江攸明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可我還是忍不住……特別是那個CS,他明顯喜歡你,你和他還那麼默契!”
心月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呀?那可是你兄弟啊,他什麼都沒對我說過做過,你怎麼能這麼冤枉人家?再說了,我跟你肯定更默契,可誰讓咱們從來都抽不到一起當殺手呢?”
江攸明更酸溜溜的了:“那不就更說明你跟他有緣分……”
心月大大搖頭,破涕為笑,返身抱住他:“我還一直以為你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人呢,原來這麼傻呀!我跟他有緣分?有緣分到可以成為朋友一起殺人?我們倆倒沒有緣分?我們可是男女朋友啊!”
江攸明愣了一下,委屈的眼神終於柔和而愉快起來,他捧住心月的臉,在她的下巴上重重啃了一下,那種複雜的曖昧意味,說不清是獎賞還是懲罰。
心月吃痛,“嚶”的輕呼一聲。
這聲音配合著她臉上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騰的一下在江攸明身體裡點起了一把火。他粗喘一聲,一翻身將她按倒在沙發靠背上,貪婪的吻快速而密集地席捲而來,一邊狂亂地在她臉上掃射一邊語句破碎地說:“好妹妹,哥哥錯了,這就補償你……”
心月繼續“嚶嚶”低吟,悄聲哀求:“輕點兒,疼……”
江攸明愈發激動難耐,緊緊壓住她,輕車熟路地從她的衣襟裡掏出半邊花苞,捧在手心用力啜吸起來。
這樣的情形比之全…裸益發具有視覺衝擊力,心月忍耐地輕輕扭動身體,倒正好配合上江攸明單手解下她褲子的動作。這回他沒有用手,而是用那柄要命的兇器在她腿間來回搗弄,很快就沾滿了她的花汁。他用大掌托住她緊翹的臀部,往前一扣,便趁機將兇器上滑溜溜的液體塗在了她身後的洞口。
心月覺得有些奇怪,睜大原本半閉著的眼睛,緊張地問:“你在幹嘛?”
江攸明狠狠地喘息著:“我想進去,讓我進去那裡,好不好?”
心月大吃一驚,連忙抵住他的胸膛使勁將他推開一點:“可是……不是那裡呀……”
雖然並不完全明白到底應該是哪裡,但心月十分肯定絕對不是那個地方。
江攸明赤紅著臉,已是一副箭在弦上的危險表情:“我知道不是那裡,可是那裡也可以的,很多人都喜歡弄那裡,說不定你也喜歡……”
心月拼命搖頭:“不,不要,我不要!求你,我不要!”
江攸明繼續哀求著她:“好妹妹,讓哥哥進去嘛,據說進去會很舒服的,比在外面無論怎麼弄都要舒服一百倍!”
心月咬著嘴唇,左右為難地想了一會兒,才低聲快速地說:“你、你要是實在想,那你就把我要了吧,我是說對的地方……”
這句話一說,江攸明倒漸漸冷靜了下來。
他微微嘆息,摟著她又綿綿密密地吻了一會兒,才柔聲道:“還不到時候。放心,等到了時候,你想不給我都不行!”
☆、20
這年的春節來得早,才一月底就結束了春節長假,所以二月份剛開始不久,各大公司都已經完全回覆到工作狀態,忙忙碌碌看不見一丁點節日的閒散了。
三月上旬,“睿超國際”迎來了一批貴客。這是他們在加拿大組織的大學聯盟代表團,前來中國與一應高校商談籌辦國際部事宜,順便組建起屬於他們自己的中國高校聯盟。其中,加拿大大學聯盟包含了十數所加拿大高校,這回來的代表還都身居高位,有些是副校長,有些是董事會核心成員,最不濟的也是教務主任,可見他們對此行的重視程度。既如此,作為中間人的“睿超國際”自然更不敢怠慢,董事長Ray也親自陪同他們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