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發出痴囈:“要……我要……給我……快給我……”
章允超感到騰的一下,自己身體裡也燃起了一把火。他警告地瞥了一眼計程車司機往後視鏡裡望過來的眼睛,忍耐地生生定住自己的手:“心月,醒過來,忍一忍,快醒過來!”
心月撅起了紅嘟嘟的小嘴,像個任性的孩子,微惱地用力拉他的手。他手上的清涼淌過她曲線曼妙的脖頸,她立即發出一聲滿足的“唔——”。
章允超連忙將她的嘴捂住,同時惱怒地狠狠瞪了前面的計程車司機一眼。其實這回人家根本就沒敢再試圖偷窺後座的情形,可一想到她這樣的聲音居然被第三個人——而且還是個男人——聽見,章允超就覺得有股無名怒火逼得他快要爆炸。
偏偏與此同時,嚐到了甜頭的心月還在繼續拉著他的手向下、向下……章允超沒了法子,當機立斷對計程車司機吼道:“找地方停車,馬上!”
計程車司機嚇了一跳,什麼話也不敢說,趕緊拐彎靠邊。車子尚未停穩,章允超就抽出張鈔票塞給他:“你先下去!”
司機接了錢慌忙開門下車,重重地將車門撞上。
巨大的響聲似乎有些驚動心月。她的動作頓了一下,原本滿是沉迷與執念的臉上浮起一層困惑。
章允超趁著這個空隙,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洗手液,將雙手仔細擦淨,然後重新抱住心月,讓她倚在自己的肩窩裡。
心月臉上的困惑霎時退盡,像只慵懶的貓咪般往他懷裡膩過來,重新抓住他的手拉回原位。
這回,章允超不再抵擋。他順著她的心意,解開她脖子上的紗巾,露出薄毛衣的V字領口處美麗的鎖骨,以及其下隱隱可見的溝壑。他毫不猶豫地鑽了進去,用力捏住她。
她“啊”地嬌呼一聲,臉上露出迷媚的淺笑。
章允超不再等她求索,咬了咬她的耳垂,然後含住她耳根下一點點細嫩的皮肉,重重一吸。
心月渾身輕顫。那是她最敏感的地帶之一,麻絲絲的感覺像小蟲子快速向下逃竄,她循著本能張開腿,一條長腿便搭在了章允超的小腹下。
章允超悶哼一聲,倉促地解開她的褲子。低腰的褲子委實方便,他的大手略微一探就輕而易舉地摸到了那片水澤,食指和中指頓時滑沉到深處。
心月的上身猛地弓起,她尖叫了一聲,而後水蛇般聳動起纖巧的腰腹,熱烈地迎合著他的動作。
章允超自己的呼吸也已粗重得不像話,她的腿偏還隨著身體的律動而一下一下磨蹭著他最要命的部位。他一邊用兩指不斷攪動抽…插一邊用拇指快速撥弄著她的花珠,另一隻手也盡職盡責地在她胸前揉搗。三重刺激加在藥性裡,很快就令心月招架不住,封存多年的激情與渴望堤毀崩決,滅頂的快樂一瀉千里!
章允超緊緊封住心月的唇,既是為了不讓這隻屬於他一個人的美妙聲音再次洩漏到第三人的耳朵裡,也是為了壓抑住正從自己喉間猛衝而出的嘶吼,掩飾住自己也正一洩如注的尷尬事實……
幸好是冬天,他雖然仍循著多年的西方人習慣只穿單褲,但外套是長大衣,該不會被人看出來。
終於安靜下來的心月蜷在章允超懷裡沉沉地睡了過去。而在她的意識裡,她一直都在睡著,做著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或許那並不能算是夢,而是記憶,是今晚不知如何那麼執拗非要捲土重來細膩上演的可惡的記憶——
那個夏日的午後,心月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已被掏空,精疲力盡,然而精疲力盡之後的她腦子卻比剛才清醒了一大截。她猛然間意識到自己還以兩腿大張那麼難看的姿勢躺在江攸明身上呢,登時窘得無地自容,也沒顧得上去想他的手還在她的花心裡尚未撤離,便趕緊一合——
一注憑空而來的酥麻霎時間洞穿了小腹,心月又叫了一聲,只是連張嘴的力氣都已經沒了,聽起來只是一聲渾如嘆息卻比嘆息媚嗲得多的“嗯——”。
第二波突襲而來的驚喜徹底令她理智喪盡,形象也顧不得了,修長雪嫩的雙腿貪婪地緊緊夾住江攸明,毫不掩飾地展示著自己生怕他離開的心意。
然而內心的羞恥惶愧摻雜在激情過後的喜悅與失落裡,竟令她哭了起來。她覺得沒臉再見江攸明,卻又不願離開他,便索性一頭扎進他懷裡,泣不成聲。
江攸明急問:“怎麼了?小寶貝兒怎麼了?”
她搖著頭,只顧聳動著肩膀哭個不停。
江攸明想了想,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他用那隻自由的手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