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走進了陸天峰的房間,手裡一份資料遞了過去,說道:“這是冰豔傳來的訊息,有部分未曾證實,但無風不起浪,天峰,你要有個決斷了。”
陸天峰接過來一看,臉色並不太好,這份資料上是關於十三血手的描敘,十三個人,大半的都已經有了心態的變化,才不過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這些人都已經是家財萬貫了,甚至兩個都已經結婚,對方是南城的豪門。
“傳令下去,調十三血手回京,南城事務,全部由強兵接手。”陸天峰手一動,手掌中的那紙化成了碎片,如飛蝶般的紛揚而落,映著燈光,一縷縷殺機畢現。
洛雨冷聲的問道:“若是他們不遵令呢?”
陸天峰抬頭,輕輕的笑了笑,有著一種嘲諷的意味,說道:“他們沒有這個膽子。”不論這些人有多強,在他的眼中,也只是一個小嘍羅,他們在南城的強勢,皆因為背後有一個陸天峰的存在,沒有陸天峰他們以為可以在南城享受如此奢華的生活麼?
洛雨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已經離去,一紙調令,很快的傳到了南城,十三血手立刻回京,不得延誤。
南城,這座繁華的城市,也是一片風雨欲來之勢,許冰豔對十三血手並不陌生,但卻沒有花子熟悉,花子曾經與他們生活過一段時間,只是沒有想到,再次相見,有些東西變得這麼離譜,這些人雖然渴望著出人頭地,但很顯然的,他們走錯了方向。
那種客氣很虛,十三血手中的某些人似乎把自己當成了南城的主人,在整個南城,沒有人敢對他們說不,所以許冰豔他們的到來,讓那種氣氛有了某種碰撞,只是強兵表現得很低調,因為沒有陸天峰的命令,他們不會有任何的動作。
手上握著那紙調令,柳莫言沉默著,思考著,他在衡量著得與
若是三年前,只要陸天峰一句話,他絕對眼睛都不眨一下,立刻遵令而行,但是現在,他肩負的東西太多了,不僅是為了自己,更為了整個柳家,他不得不想得多一些,或者說,他也不再像曾經那樣的單純。
手裡握著十三血手的指揮權,更有柳家在南方的勢力,他在短短的一年來,心性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為了留住十三血手的心,他花了很多的心思,十三血手,大半的人都已經向他靠近,陸天峰一年多來的不聞不問,更讓這種趨勢漫延。
只是柳莫言很清楚,不論陸天峰問與不問,他都是十三血手的主人,不要說他,血手的任何人,都不能否認這個事實。
佇立在柳莫言身邊的是康民,現在已經被賜柳姓,柳康民接過了手令,有些幽幽的問道:“少爺,你準備怎麼做,若真的回京,這一年多來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將白費,柳家想要崛起,眼下正是一個大好機會。”
“陸少揮軍南下,選擇的時機不對,而且魔宮復生,力量強大無比,這會兒,他需要我們柳家在南方的旗子作用,應該不會對我們不利,若是想脫離他的影響,錯過了今天,就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陸少對我有大恩一~~-”
柳康民說道:“我知道,他對我們十三血手每個人都有大恩,但現實往往就是如此,我們若是聽令回京,不要說這一年多來的努力白費,怕是柳家會成為眾所之矢,首先會被魔宮剷除,少爺,你要考慮清楚才是。”
柳莫言手一抬,說道:“我已經想清楚了,即刻回京,我敬重陸少,有些話我會當面告訴他,我始終都是柳家人,柳家曾經失去的輝煌,這是我的責任。”
柳康民沒有再說什麼,已經離開傳達調令了。
對於陸天峰的這個調令,十三血手都各有想法,只是這種想法都壓制在心裡,沒有人說出來,因為陸天峰,就如一座泰山,絕對沒有人敢反抗,心裡不服也得藏著,他們放縱的心,也沒有這樣反抗的勇氣。
對南城這座生活了近一年的城市,他們充滿著不捨,特別是兩個已經結婚的成員,更是埋怨不已,或者說,他們的心態早就已經變了,功未成,但是銳氣已失,這些人,已經不堪重用了。
看著離開的十三血手,楚河與漢界相視一眼,皆是無奈的搖頭,楚河苦笑了一下,說道:“真是沒有想到,曾經響譽北方的十三血手,竟然墮落到如此的地步,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是不敢相信。”
漢界說道:“這沒有什麼奇怪的,人都是有**的,必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我們一樣的,所有的**是提升自己的力量,只是可惜,他們失去了登上巔峰的機會,但這也讓我們引以為戒,不要重蹈覆轍。”
於化兵走了過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