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峰這個時候卻是昂天長笑,說道:“來得好,早聽聞忍者很厲害,今天老子陪你們玩玩,讓你們知道誰才是祖宗。”
十八個血衣忍者,個個都是魁梧身形,雙手握刀放在右側,凝神與陸天峰相對,而在不遠處的高臺上,佇立著佐騰花子與田中,還有身後幾個貼身的忍者保鏢。
“八敏子,是他麼?”佐騰花子一喝,在那些忍者保鏢後,慢慢的走上前來一個老女人,正是藤原櫻子近衛八敏子。
八敏子輕輕的點頭,說道:“正是此人劫走櫻子小姐。“佐蔽花子臉sè一冷,喝道:“命令血忍,全力擊殺此人,田中,去把櫻子帶回來,我們的計劃小就要開始了,需要櫻子的存在。”
田中應是,大手一揮,六刻有六七個忍者脫隊而出,飛身縱了下去,既然陸天峰已經被血忍圍住,這會兒帶走車上的藤原櫻子當然是最好的機會,田中心裡也是大喜,這一次終於不用剖腹謝罪了。
陸天峰與十八個,血忍纏在一起,血忍與紅忍、白忍他們不同,這個並不是指實力,而是指殺戮氣息,血忍是用一和特別的手段從白忍上發展起來的,這些血忍個個都是殺戮成xìng的無情機器,他們所有的意識中,除了殺人,除了血腥,不會記得任何事。
或者血忍已經不能算是人。
陸天峰不得不佩服這些心狠手辣的訓練者,竟然把這些精銳的忍者力量,訓練成非人的動物,果然也只有這個島國可以做到。
手已經如刀,一下子刺進了忍者的xiōng口,卻是沒有想到,忍者臉上沒有任何死亡前的哀嚎,而是右手一揮,在失去了長刀之後,手中竟然多了一柄鋒利的匕首,若不是陸天峰,怕是真的會被人拉著同歸於盡了。
陸天峰冷冷一笑,手順著那揮出的手臂一拉,一扭,這隻手臂的所有關節都斷了,垂下來,匕首掉了,那手臂搖搖晃晃的,就像是某個,關鍵的鑼絲鬆了,手上再也沒有半分力氣,雖然眼前帶著殺氣,但可惜,眼睛是殺不死的人,只能隨著血流,慢慢的失去力氣,倒地而亡。
陸天峰看到背後移動的田中等人,身形如電般的飛了回來,一腳就踏在藤原櫻子所在的車頂上,看著如老鼠般潛進的田中喝道:“媽的,你們這些雜碎,難道又想趁著老子不在家,跑來做賊麼?”
田中大怒,也是大喝一聲:“殺!”幾個忍者立刻拔出了戰刀,撲了上去,而隨後追擊上來的血忍,瞬間把整個小車圍得水洩不通,陸天峰在車頂上,一個一個的斬殺忍者,血噴湧,沒有一會兒,就把車子四周的玻璃全部染成了血sè,看得車內的藤原櫻子膽顫心驚。
慘叫聲,哀嚎聲,還有刀劍的碰撞聲,不停的在耳邊傳來,四周染紅的血,把車子變成一個封閉的世界,除了聲音,她什麼都看不見。
十八個,血忍,被陸天峰用一和極其殘酷的殺戮絞殺,幾乎都是分屍而亡,這也是為了避免這些血忍臨死前的反擊,陸天峰不太喜歡這和麻煩。
看著田中握刀的手在顫抖,陸天峰臉上殺氣騰騰氣息中,竟然有了少許的笑意,輕聲的問道:“怎麼,準備逃跑麼,你們小日堊本不是自詡武士麼,這麼快就想著逃走,真是一今天大的笑話。”
田中臉sè一變,他的確有逃走的想法,但陸天峰的話卻是告訴他,他是一個武士,面對著背後女王的監視,他若是逃走,不光他會被執行死刑,怕是連他的家人也難逃罪責,當下大喝一聲:“殺。”,然後捂著刀,襲了過來。
田中實力不錯,雖然沒有神忍的境界,卻至少有黃忍的力量,這和力量在忍者中,還是屬於較強的等級。
但是田中死了,田中是被自己的刀殺死的。
那柄他握了三十年的長刀,已經刺入了他的xiōng膛,血狂熱,但是身體卻是開始變冷,雙後握住刀鋒,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和怒意湧入眼中,但是可惜,他連一刀都沒有揮出,就已經失去了生命。
“八葛!”遠處佐騰櫻子看到田中身死,而且死得莫名其妙,心中大怒,正要衝出去,但是一向沉默的八敏子卻是喝道:“花子小姐,你雖然晉入神忍境界,但也不是那東方年青人的對手,只有柳生大君可堪與他一戰,這會兒,還是不要出去冒險了。”
雖然對這個,所謂的女王心存不滿,連自己孿生妹妹都可以出賣與犧牲的人,幾乎是無藥可救了,但是八敏子卻對眼前的年青人,充滿著一種恐懼,並不希望再有人死在他的手上。
殺人並不是一行快樂的事,但是看著陸天峰殺人,卻是充滿著jī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