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開他的房門!
他膽子素來就小,連忙閉上眼來不敢多看一下。耳朵裡還在響著門栓被拖動的聲音,‘嘎吱嘎吱’的,每一下都在撼動著他脆弱的神經。
他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才把自己緊閉著的眼皮微微撬開了一條縫,藉著屋外的皎潔月光,他能看到門縫下面正在晃動著著的巨大黑影。他再次嚇得緊緊閉上了眼皮。
他該如何是好?呼叫嗎?可是他嚇得連嘴巴都無法張開了。
門栓終於不再動了。只聽靜夜裡突然‘吱呀’一聲,他的房門從外面被半推開了。在意識到這一點的同時,他的氣息再也憋不住呼吸了一下,轉瞬間他便再也沒有了知覺。
藉著月光的照射,門口露出了一張慈祥和藹的面容。只不過此刻那人正揮舞著衣袖,一股淡淡的綠煙瀰漫在屋中。在察覺到素清已經失去了意識時,那人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淫邪的笑意來。正是那心懷不軌的玄天道人。
玄天道人將素清扛上肩頭,如同昨夜那般帶著他來到了那塊巨大的石臺旁邊。將素清放在了石臺上後,玄天又做了一些法術。石臺旁的香氣燻上半天之後,玄天如同昨夜那般躲在了樹林之中。
這次比前一晚來得快些。只聽見幾聲殭屍的嗚嗚嚎叫在山林中響起。不到兩刻鐘的功夫,此處山林陰風陣陣,屍臭連天,四名殭屍蹦跳著飛快地朝著石臺奔來了。
玄天執行‘龜息大法’靜靜地看著殭屍之主——僵人的到來。
果不其然,那僵人還是像昨夜那般突然神出鬼沒地現身了。他四下裡嗅聞了一番之後,這才將目光轉向了石臺上躺著的素清身上。
他一下便發覺這人就是昨夜那人。於是他靠近了素清,趴在素清身上從頭到尾將他聞了個透徹。
想來他是發覺這是有人在向他求取精元了。那僵人轉動著畫滿圖騰的臉孔四下裡又瞄了瞄。突然間他亮出手上奇長的指甲,一爪抓向素清的咽喉。
玄天看得心驚膽寒。這僵人挺聰明的麼。看來為了不讓外人輕易得到他的精元,他似乎想將這個收集他精元的‘容器’給殺了。
利爪在抓住了素清的那一刻又停了下來。那僵人似乎有些不忍心地再次看了看素清的臉和身體。難得遇上和他心意的。
此時,玄天掐了掐手指,使了個小小的法術,只見那原本被烏雲遮擋住的月亮一下穿透雲層灑向了這座石臺之上。剎那間整座石臺都瀰漫著淡淡的月輝,躺在石臺之上的素清整個身子散發出幽白幽白的光芒。被月光一照射的僵人來不及閃避,突然扭著肩膀,從口中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沸騰的呻吟。
玄天一喜。果然僵人一遇子時的月光便如同人吃下了春藥一般春心蕩漾了。那僵人也感覺到自己發了情,但眼前只有這個容器可入得了他的眼。僵人像是經歷了天人交戰一般,最終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狠狠一笑,原本掐住素清脖子的利爪一把抓住素清的衣服,將它們盡數剝了下來。顯然,他發怒了。
有人在設計他。僵人心中憤憤不平地想著。他們僵人雖然是個好色的族群,卻也不是不通世事的笨蛋。若只是有人供奉給他美人的話,不該兩次都供奉同一個美人。他一眼就看出眼前躺著的這人腹中已經沉澱下了他的一滴寶貴精元。這若不是有人想偷他精元設下的局又是什麼呢?
僵人若懷惱怒了。但此時他受了‘子時月’的照射在加上本身就被素清這個小美人吸引導致情關大開,若是不盡快釋放出他的精元的話,今夜定是要經受難以想象的折磨。於是雖然明知自己被人設計,他還是不得不借用眼前這人的身體來釋放出自己的火熱慾望。
僵人若懷心中原本對這個合乎自己胃口的少年是心生記掛的。但此時得知這人不過是在欺騙自己,那些記掛全都被他的惱怒和憤恨給清除了。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拉開素清的身體,挺著自己勃發的利刃便一捅而入,一入到底。
素清在昏迷中也能感覺到疼痛,他縮著身子自嗓子眼兒中喊了一聲“疼————”
僵人若懷心中懷著怨恨,根本不理會素清的呻吟。馬不停蹄地大起大落,一副恨不得將這人弄死在自己胯下的感覺。他也的確抱著這般心思。知道這人留不得,那不如把他乾死在此處。
這若是平常人定是經受不住僵人若懷的有心折磨的。可素清是什麼人?長樂街公子,響噹噹的紅牌小倌兒,身下那處後,庭花沒練過能被叫做紅牌兒麼?在經歷一一番難受的過程之後,素清竟然漸漸地得了趣味,收縮著花,穴開始擠壓起若懷的男物起來。若懷本就情慾揮發,無法自持。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