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呵呵,汗王,你還沒察覺嗎?”我故作一抹苦笑,又道:“皇上的用意已經很明確,他也擔心時日長久,我在你這邊終會助你謀劃。是以,他願用樓蘭城來交換我,以來表現出他對我的重視,希望我不要辜負了他。二來也是對我的警告,如果樓蘭城都無法換我回來,那他對我已是仁至義盡,除非我永遠不開口,不然,我在龍朔皇朝的父母兄弟姐妹們都將不保!所以,不回去,我就只有一死!”我說的是聲淚俱下,動心動情。我知道,葉赫御敏不可能知道我的底細,所以胡謅了這麼一個說法。
“他不是愛你嗎?會那麼狠心?”他還是有些不確定。
“汗王!我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女人與天下相比,你認為對於皇上來說,哪個更重要?”我反問道。
他不語,我知他開始動搖。
“況且,汗王,如若你喪失了這次機會,半年之內你都攻不下樓蘭城!我保證!”我向他下了一貼猛藥。
“緣何?”他緊皺雙眉,神情陰鬱難測,不通道。
“因為,你已經錯過了攻打樓蘭城的最佳時機。對不起,這件事,是我矇騙了你。”我坦誠道。
“什麼意思?說清楚!”他將我拉近他的身邊,薄怒道。
“其實,上次交換人質之時,是你攻打樓蘭城,出兵的最佳時機,那時皇朝軍隊只有幾萬而已,援軍未到,鎮守的樓蘭城根本就是危如累卵……”
“所以,你提出了以三名俘虜去交換那美,就是害怕我們雙方和談不成,觸發戰事。你的情郎便有難了,是不是這樣?”他打斷了我,接過我的話,怒道。寒光一閃,鋒利的劍鋒已然加上了我的咽喉,涼意瞬間遊走全身,我不禁戰慄了起來,汗毛微豎。
強作鎮定,我冷冷的說道:“汗王,殺了我,你就連這次的機會也錯過了。要知道,得樓蘭城等於地樓雲一半的疆土。眼下皇朝援軍到位,你們勢均力敵,這將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汗王,與你來說,拖得越久將越不利。因為你所有的輜重物品均需穿越沙漠運至駱城之中。眼下是冬末尚且可以運轉,可一旦進入初夏,沙漠中式炎炎赤烈,熱浪荼毒,如何再走得?是以屆時你要怎麼補充兵力與後援?所以,你的戰機至此三個月。而我皇朝可以不發一兵一卒,只需固守樓蘭!與你相耗即可。屆時你還不是白忙一場,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的話是字字入了他的心,他深知我說的一點都沒錯。放棄我,得樓蘭城,機會只有一次。而葉赫御敏他一定會選擇交換,因為他的野心,他的擴張欲,無止無盡。
他沉默了。
良久,他正色道:“本汗再問你一件事,若是你有良策,本汗便放你回他的身邊。”他終於肯讓步,我不由的鬆了口氣。
“何事?汗王只管問便是。”冰冷的劍抽離了我的脖頸,沉重不再。
“你知本汗需穿越撒謊魔運送輜重,是以由於鎧甲之類過於沉重,是以不變運輸,不知你可有何對策?”他頗為認真的問道。
鎧甲?我的略略思索了下,由於情況突變,第二重陷阱只怕是安插不上。不過,在鎧甲中做文章也無妨……
計上心來,我扯唇笑道:“汗王,我對運輸時一竅不通。只是我知道,鎧甲之功用,無非在於禦敵。是以只要最終的目的相同,何不用他物取代?”
“哦,何物可以取代?”葉赫御敏感興趣的問道。
“汗王,我曾在這駱城之中閒逛,發現街上所賣的器物與傢俱物等,多為藤製。譬如汗王你現在坐的這把椅子,裘皮之下便是藤製。”我纖手一指,指向了他的座下。
“繼續!”他有些不明所以,皺眉道。
“我曾問駱城之人,何以這麼多的藤製劍。答曰:駱城產藤,此藤生於山澗之中,盤於石壁之上,採取存之,浸於油中,再取出曬之,曬乾復浸,幾十餘遍。製成之器物,牢固無比,經水不溼,百摔不爛!而且這駱城之中,家家戶戶以此為生。汗王不如取此藤,命駱城百姓製成藤甲,穿於身上,既輕便靈活,又刀槍不入。汗王不妨試上一試。”我一邊說著,一邊將他拉離座位,揭去裘皮覆蓋,露出了裡面黑赤赤的藤製骨架。
葉赫御敏狐疑的揮劍一劈,“嘎”的一聲,那藤架竟只是裂開一長口而已。
“果然結實!”他眸光一亮,讚道。
“汗王的劍應是鋒利無比,尚只能使其裂口,想來其他的鈍器,還不是無用?我想,命令百姓製造者藤甲,恐怕三五日便足矣。”我立即回道。
“好,就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