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讓虛聲大師不得不答應以後見面只以平輩間的合十為禮。
虛聲大師從門外進來後,雙眉長垂,雙目微張,雙掌合十說:“稟師叔,根據張智居士的傳訊和武漢各位修行道的配合,除師叔送去的那名魔道關押在歸元寺之外,其餘十二名魔道修行均已有專人監視,只等師叔一聲令下,便可剿魔衛道。”
張子初臉上微笑著說:“我佛以心悟道,挫服波旬魔王時,是誰一聲令下?”
虛聲大師一愣,旋即高宣佛號:“阿彌陀佛,無人!無人相,無我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所謂剿魔衛道,便是剿魔,便是衛道,該出手時便出手!師叔既無意指揮,我等也無意聽令,弟子這就告退!”說完之後,乾淨利索地回頭就走,直到門口時,身子一停,轉過身來笑著說:“只是他們口中的師叔祖,卻高深莫測,不可有色聲見之。在我等看來,只似凡俗之人,但見諸相非相,又豈是我等能達到的,望師叔慈悲,弟子方可放手一試!”
“行!行!行!”張子初被虛聲大師一連串的禪機打得暈頭轉向,隨口答應了下來。直到虛聲大師走了後,越想越不對勁,把佛靈給叫了出來:“虛聲大師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佛靈笑呵呵地說:“你不是給他打禪機,說自己不參加嗎?他也順水推舟,答應這事交給他們去辦,不再麻煩前輩你了?”
“這就好!”張子初鬆了一口氣。
佛靈的重錘可等在後面呢:“但他也說了,無間子的修為太高,只怕他們搞不定,想讓你出手,你也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