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功略一沉吟,遲疑地說:“那麼赤口堂那邊……”
張子初雙眼微眯:“黑熊對我父親下手的事,白虎也不知道,如果只是這件事,也許我可以不追究,但我希望我在山縣時,最好不要發現赤口堂還有別的見不得人的事,否則的話,我們之間的賬可就有得算了!”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什麼叫“也許不追究”?那就是說,也許還是會追究。梁思功苦笑著謝過張子初後:“小兄弟,這趟山縣之行,要不,我也一起去?”
“你?虛聲大師會同意嗎?”。張子初對梁思功倒不是很反感。
梁思功神秘地笑笑:“我說陪你去山縣,虛聲老和尚會不放人嗎?”。這話說到點子上了,張子初三個字對虛聲和尚來說,簡直就是金字招牌,讓他殺人放火都不皺一下眉頭,何況只是讓一個被封了魔功的魔道修行請假出去幾天。
“表哥要去哪裡?我也去!”自從上次魔道事件後,張智一直神出鬼沒,不知在幹什麼,也不向張子初報告行蹤。但只要張子初這邊一出現什麼好玩的事,這傢伙準會在第一時間感到,讓張子初鬱悶地研究,張智在他身邊到底按照了多少監控裝置。
連招財都覺得奇怪:“怎麼我們一有事,你就出現,一沒事,你就不見影子,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張智笑得很開心:“我現在是智竹偵探所兩位老闆之一,事情很忙,當然不可能圍著你們轉。可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