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宮獄如何的威逼羞辱之下,也不曾主動臉白過的她,再看到這陣朝自己飄來的嫋嫋青煙後,小臉竟然自動慘白了下去!!
“宮獄!”骨銀銀不自覺的,焦急的大喊了一聲宮太子的名字,可是喊過之後,她就一臉暗惱的再次閉緊了血唇,可看向離她自己不過近在咫尺的青煙的瑩綠眼底深處,仍舊盈滿了懼怕之色。
宮太子在聽到她的這聲充滿焦急的話語時,卻是低低的邪笑了起來,撫.摸她的粗魯動作,瞬間就變得溫柔了起來,“鸞兒怎麼這麼猴急呢?”
“猴急你嗎!!”骨銀銀惡狠狠的瞪了宮獄一眼,氣憤不已的爆了一句粗口,手腳再次拼盡了力氣的掙扎起來。
“鸞兒如此飢.渴難耐便飢.渴難耐就是,何須罵此髒話來毀了自己的形象呢,再說了……。”宮獄笑的得意而曖.昧,俯身湊近了骨銀銀的臉前,手腳在不自覺的更加緊縛住了骨銀銀掙動的手腳,“本太子又不是滿足不了你。”
“你這個精.蟲上腦的混蛋,腦子裡除了這些骯.髒下.流的東西,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你知不知道現在毒……。”氣急了的骨銀銀將話說到這,然後便緊緊的閉上了嘴巴,一絲詭異的懊惱之色在她的冷麵冷眼中一閃而逝。
宮獄邪肆的笑出了聲,聲音卻有些冷,“本太子若精.蟲上腦,那睡了本太子幾位好兄弟,連自己親兄長都不肯放過的鸞兒你又是什麼上腦?淫.蟲麼,嗯?”
話到尾處,他驀地冷卻了邪魅的笑容,惡狠狠的像頭髮怒的惡狼,“你倒是詮釋詮釋,為兒臣解惑啊!”
說著,他便將同樣兇惡的火熱狠狠的抵住了她,怕是隻要一個用力,就能……
感覺到了那滾燙的幾乎燙傷自己的火熱是何其兇狠的蓄勢待發,骨銀銀心慌的心漏跳了一拍,同時對宮獄厭憎的神情更深了一個層次,原本掩藏在冰冷眼底深處的懼怕之色斗轉變成了玉石俱焚的決絕之色,蘸滿鮮血的唇,竟開始揚起了一抹笑靨。
因為她此時的唇已經傷痕累累的太過觸目驚心,她的神情又太過的妖異了起來,以至於她現在的笑容,實在是找不出半點的美感,有的只是詭譎,只是嗜血,只是猙獰。
連宮獄見到她這突變的模樣,都不免心下一悸,雖然很快恢復了過來,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仍讓他十分不自在的掐住了她的下巴,冷笑,“你以為你用這樣的表情樣子,就能……。”
他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突然渾身一震,居然睜著眼睛,仍舊保持著冷笑邪佞的樣子,就這麼直挺挺的倒在了骨銀銀的身上!
見狀,骨銀銀近乎癲狂的,無聲的笑了起來,直到笑到眼角出了淚花,方才停止,冷冷看著倒在自己臉上的宮獄的嘴臉,“本來,我本來還不想讓你這麼快就死了的,還想留你幾刻喘息這個世間空氣的時間,可你非得逼我,非得逼我不惜犧牲自己皮囊的性命,也要同你同時吸進這致命的河豚毒幻香,共赴黃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