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獄渾不在意自己手裡的水瓢多麼可笑這麼微不足道的小事,充滿陰鷙的深邃眼眸如同惡獸一般狠狠的盯著骨銀銀,“勸你乖乖的說出自己是誰。”
原來早就懷疑我的身份了……骨銀銀微不可見的挑了挑眉角,雲淡風輕的答道:“你說我是誰,我便是誰。”
宮獄狠狠將手中的水瓢砸在了地上,一腳跨到骨銀銀的咫尺面前,一手狠狠的的勾起了骨銀銀的下巴,猙獰的表情近乎要吃人一樣,“說,你和宮景陽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證據。”感受到了宮獄噴薄在了自己臉上的灼熱鼻息,骨銀銀有些不虞的蹙起了淡掃的蛾眉,她討厭他這麼靠近自己,以前是,現在更是。
宮獄聞言,邪笑著用手指撫上骨銀銀的臉頰,粗礫的指腹摩挲起她臉蛋嬌嫩的肌膚,“這張臉做的真是像,真是太像了……。”
“你未免太高看你好兄弟的手藝了。”骨銀銀冷冷的扯了扯唇。
懷疑她和宮景陽勾結?
呵,原來把她安排到這天牢裡來,不單單是要用這招嚇得她乖乖聽話,還想試探她和宮景陽有無陰謀,到底是什麼陰謀……可真是好心思吶,之前他作出一副不知的樣子,顯然只是在給他那幾個好兄弟做戲吧?
嗯,她也總算體會到這個奇怪的透明天牢的好處了,還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全面監控吶……
“你這麼說的意思,是想撇清和他的關係,還是……意有所指你的幕後指使者,有比他更勝一籌的高手呢,嗯?”說笑間,宮獄撫.摸骨銀銀臉頰的手指指甲,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割破了嬌嫩的臉蛋肌膚,留下一道像被利刃劃過的血痕。
不是人皮面具……宮獄眸光微微閃了閃,這麼說來,花姒鸞從小到大一直都在騙他,一直都在利用他?
臉上那一點的疼痛讓骨銀銀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冷淡的像是事不關己,“腦子轉的彎太多,是會打結的。”
聞言,咬牙切齒的宮獄居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母后啊母后,你可真是有趣極了!!”
說笑著,他用手指一抹骨銀銀臉上血痕沁出來的血珠,然後將蘸著她血珠的手指觸到他自己的唇邊,伸出舌頭,將殷紅的血珠全數的舔食進了嘴裡,樣子簡直像極了食血的邪惡撒旦!
“你可真是無趣極了。”骨銀銀冷眼看著他舔食自己鮮血的惡魔樣子。
“哦?”宮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把自己邪魅張狂的臉更加的貼近了骨銀銀的臉,讓彼此臉龐的距離連一張薄紙都不容下時,他又伸出了灼熱的舌頭,索性舔起了骨銀銀臉上還在沁著血珠的血痕,不懷好意的低笑,“那我們就做點更有趣的事情,怎麼樣?”
骨銀銀不悅的蹙起了眉,正要冷聲警告他要上刑就快點,不要做這麼多餘的噁心事件來浪費她的寶貴時間時,他卻背道而馳,做出令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