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還以為骨銀銀在生氣的書生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傻樣子,不禁抬頭看向了一臉嚴肅的骨銀銀。
骨銀銀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暗罵再和這個婆婆媽媽的書生囉嗦下去,這些囚犯必定會死光了不說,難保這些殭屍不會殺完他們之後,殺意興起之際,就會反過頭來對付自己了,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要趁著它們還在獵殺囚犯沒有時間管自己和書生的當口,給它們來個措手不及!
故而,心下一邊打著這樣的算盤,骨銀銀一邊毫不客氣的把手伸進了書生的懷裡和袖子裡迅速的翻找了起來。
不過她這招呼也不打一聲的大膽動作,這一下,著實是嚇壞了我們最怕女人的酸書生了,當她那冰涼的跟小蛇一樣的手伸進了他的胸膛裡的時候,他整個人幾乎都是硬梆梆的了,完全石化在了當場,連臉紅都沒來得及。
“怎麼不在懷裡,也不在袖子裡,難道說就此一張麼?”骨銀銀狐疑的低喃一聲,然後微微抬起低垂的墨羽長睫,定定的看向傻愣了的書生,“喂,你難道就真的只畫了一張符籙?”
“……。”書生沒從石化中融化過來,自然無法回答她的話。
骨銀銀眼角餘光見囚犯們只剩下了不到二十幾人了,頓時也是焦急了起來,立馬給了書生兩個巴掌,“說話!”
骨銀銀這兩巴掌著實是實打實的,充滿慘嚎叫聲的嘈雜甬道里,幾乎還能聽得分明這巴掌的清脆響聲,所以,書生蘸滿汙垢鮮血的臉上再次浮起了兩巴掌的紅暈,書生在吃痛下,也幽幽的回了神,一臉恍惚不知今夕何夕的傻問道:“姑,姑娘你說什麼……。”
骨銀銀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將手從他的懷裡和袖子裡分別抽了出來,齊齊伸到他的眼前,“還有沒有符籙,拿來給我!”
書生懵懂的眨了眨眼睛,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骨銀銀那雙怎麼就會從自己懷裡出來的小手,“符籙啊,為了受刑時不會被血水所染,小生就把它藏在了腰帶裡了,姑娘,你要它幹什……。”
骨銀銀不想再跟書生這個慢半拍的天然呆說半句廢話,乾脆將小手伸向了書生髒兮兮的腰帶上,然後就是一扯一扒,直接跟拔蘿蔔似的,把腰帶拔離了書生的窄腰上,再趁飄飛出來的符籙沒有掉落在血流成河的地上的當口,一把接住了符籙在手,當即運用起了剛才及時衝向了書生身前的詭異身法,如影隨形一般隨上那些行動迅速的殭屍身後,將手中如燙手山芋般的符籙,一張張的貼到了殭屍的身上。
沒了腰帶,讓外衣裡衣瞬間鬆散的書生終於反應了過來,一手提溜著裡頭就要下滑的裡褲,一手捂住了胸口,大驚失色的放聲尖叫了起來,“非禮,非禮啊啊!!”
雖然接下來的殭屍慘叫聲未能蓋得住這可憐書生的尖叫聲,不過這樣血腥的生死關頭,哪裡還有人去管他到底是非禮還是強.殲,所以,在骨銀銀的幫助下,保留住了小命的囚犯們紛紛無視了書生的大喊大叫,自顧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這甬道里令人窒息的腥甜空氣。
這些殭屍大概不下於十個左右,要不是骨銀銀是攻其不備,又借用了這副皮囊突然能使了出來的詭異身法,不然還真不能在幾盞茶的功夫裡,輕而易舉的就用這些符籙把它們給解決掉了。
不過,沒有內力的驅使,使用了這身法的骨銀銀,在辦完這些殭屍之後,雙腿便立即發軟,使得她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與那些一直疲於奔命的囚犯們一樣,不得不大口的喘息著這甬道里令人作嘔的血腥空氣。
這時,酸書生一邊帶著一臉不知是被打紅的,還是怒紅的,或者是羞紅的臉色,一邊顫抖的繫著腰帶,小心翼翼的走向了骨銀銀,好像骨銀銀就是那十惡不赦的採草大盜一樣,嚥了咽害怕的唾沫,怯弱的問,“姑……姑娘……你……你沒事吧?”
骨銀銀累的眼皮都抬不起來,自然是懶得看他一眼,冷淡的哼了一聲,“死不了。”
酸書生聽到骨銀銀這樣沒好氣的話,不但沒生氣也沒被嚇著,竟然還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沒死就好……沒死就好,不然以後找誰對我負責去……。”
“什麼東西?”骨銀銀一臉不善的將眼角斜睨向了書生。
書生雖然被駭的抖了抖身板,不過這次卻鬼使神差的,不但沒有迴避骨銀銀太過冷利的視線,還肥了膽子,一臉理所當然正義凜然,“子曾經曰過,男女授受不親,若男女有了肌膚……。”
就在這時,一聲恐慌的聲音打斷了書生的子曰,“姑娘!不好了!你快來看看!這裡哪裡是什麼出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