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你的狗,難道還會順著我這個外人?”骨銀銀冷冷的剜了他一眼。
沒想到,她這句話引起了那三個黑衣人極度的不滿反駁,“我們只服從弱水宮宮主一人,誰會做他的狗?!”
說到這,三人又覺不對,大罵一聲,“臭婆娘,敢罵我們是狗,兄弟們,砍死她!”
說罷,三人齊齊揮舞著手中的銀製彎刀,直朝骨銀銀劈了過來。
幸而依得宮莫妖一身好輕功身法的仰仗,只見他一個輕飄飄的閃身,便輕而易舉的躲開了三人的攻擊。
這才恍然大悟的骨銀銀一點也沒有感激宮莫妖的意思,轉頭冷冷的瞪向了被甩在了身後的三個黑衣人,“這倒是奇了,我怎麼聽聞天下至毒的弱水宮,從來都只有女人的,莫不是你們弱水宮近日研製出了能讓女子變成男子的靈丹妙藥,才成就了你們這些變,性人。”
此話一出,原本對她態度頗為不滿的宮莫妖愣了愣,隨即,放聲大笑了起來,曖味撫在她脖頸上的手便轉去捏起了她的臉蛋,“銀銀啊銀銀,你怎麼也有如此有趣兒的一面呢?”
骨銀銀將臉一偏,避開他行為不.良的手指,表情寡淡的可以,“大驚小怪什麼,既然她們制的出來,我們又有什麼好驚訝的。”
可一聽她如此正兒八經的話,宮莫妖卻笑的更加肆無忌憚了……
也不知怎的,那三人似乎卻被氣的不輕,連指著骨銀銀的彎刀都有些顫抖,“你,你這個臭婆娘,竟,竟然敢汙衊我們,今天我們非得把你剁成了肉醬不可!!”
說完,三人再次舉刀相向骨銀銀。
骨銀銀也不是個笨蛋,見三人如此生氣的再來砍自己,便生了奇,“既然你們都是男人,為何要自報是女子專屬門派的弱水宮,莫不是你們……倒.插.門了弱水宮,都嫁給了那些毒婦不成?”
想來想去,骨銀銀私以為,這應當是最合理的解釋不過。
然而,聽她如此說的宮莫妖卻笑的更歡了,笑的一點形象也無,就差沒去地上打滾了……
而那三個黑衣人聽了此話,幾乎都要吐出血來。
骨銀銀見狀,雖然表情仍舊淡漠的不行,可怎麼看,都有點無辜的意味。
“花姒鸞,想不到才幾天不見,你就變得如此巧舌如簧,看來,定是四皇弟唇舌功夫不錯,才能把你調.教的如此舌燦蓮花呢……。”這酥軟入骨的女音響起間,一個身材曼妙的紫衣女子便伸手挑了珠簾,從馬車裡鑽了出來。
骨銀銀循聲望去,眼眸微微眯了起來,嘴角挑起的笑冰冷到了極點,“是不錯,要不你也試試如何。”
顯然這個女人認識她,不,嚴格來說,是認識花姒鸞,但是這些對她骨銀銀來講是無關緊要的,緊要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敢跟她說這樣的話,不無意外的挑起了昨天與死狐狸太過不好的回憶,這令她很不爽,非常不爽。
女子似乎沒想到骨銀銀竟然會這麼大膽的回應了自己無禮,甚至可堪放.浪的話,先是一怔,而後才掩嘴媚笑著撇向了宮莫妖,“四皇弟你且瞧瞧咱們的母后,這說的是什麼頑笑話。”
女子故意將母后二字咬的極重,又帶著諷刺和戲謔的意味。
宮莫妖卻沒有理會女子,甚至連看她一眼都不曾,只顧一臉傷心欲絕的看向了懷中的骨銀銀,“小銀銀可真是傷透了我的心吶,不肯對我便罷,現下可倒好,還要將我往火坑裡推,實在是太沒良心了……。”
話到末尾,他的眼睛竟然果真還紅了一圈,微微嘟起紅唇的樣子,就像個受盡了委屈的孩子一樣。
骨銀銀嘴角抽了抽,別開臉不再看他,再度看向那女子的眼神越發的冷凝起來,“你,才是真正弱水宮的人吧?”
女子被宮莫妖直接的無視似乎有些不快,聽到骨銀銀如此問,便冷笑了一聲,“花姒鸞,知不知道你老是裝無知的樣子,真的很令人厭煩?”
骨銀銀挑了挑眉,說她無知,那好啊,她就問點有知的東西,“花祭夜被製成殭屍的始作俑者,是不是你們弱水宮做的,又或者,就是你做的。”
這個女人煞費苦心找到桃花園,一上來就譏諷針對於她,明顯就是衝著她來的,再加之這些古怪的黑衣人,更讓她多了幾分猜疑。
自醒來這些日子以來,貌似處處要對付她,取她性命的女人,似乎都跟這個弱水宮脫不了干係,那麼,現在想不讓她懷疑這個女人是弱水宮的人,似乎都說不通吧?
女子沒想到骨銀銀如此敏銳,並且一針見血,這不得不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