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車子重新啟動。
開車的許山忽然說:“感覺她跟以前相比,一點沒變。”
一樣謹慎,戒備,滴水不漏。
後面的人抬頭,臉上也不知是不是笑,“還是變了的,長大了。”
許山想到這麼多年來對方只寥寥回來幾次的變化,最近一次是隔了三年的。
他忽然記起很多年前,歡場酒席上,有個人當著老闆的面抓了奚涼的手調戲她。
那時,她應該算在跑業務。
18歲,被退學的那一年,別人高考完等待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她在老闆的公司裡跑業務陪酒。
雖然高中成績好,但沒跨過大學那個門檻,就像是殘缺了的工具,根本無法執行核心效能——對於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