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生氣的大喊道。
“切!我怎麼知道!!!”
飛段帶著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大聲回應著,同時鐵釘再次的刺了下去。
“。。。。。。”
“。。。。。。”
“。。。。。。”
“哎呀?大家都一幅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我幹什麼?”
看到周圍的人都是一副足以吞下鴨蛋的表情,我聳了聳肩。
“茗幽。。。該不會。。。你也是。。。?”
鹿丸因為震驚而有些艱難的問道。
“不死身?啊,如果是這種程度的話確實倒也不會死就是了。”
看著面前的殭屍二人組,感到實在是有些好笑,明明正牌的殭屍就在眼前兩人都認不出來還號稱殭屍二人組?
“啊,對了,再給你看個好東西如何?”
對著對面的角度揚了揚鐮刀,我輕鬆的問道。
“什。。。什麼?”
“就是這個啊~”
輕輕地,把沾在鐮刀上的對方的一絲血含在嘴裡並說道。
“我說過的,你們帶給我的痛楚,我一定會還給你們的!血屍【死血同壽】!”
隨著符卡開始發光,一個黑色的光球從體內飛出並沒入了角度的體內,在那裡所包含的是——我所受到的傷害的一部分!
“怎麼樣?”
看著痛苦的跪在地上的角度,我有些得意的問道。
“你。。。竟然有跟飛段一樣的術!?”
“怎麼可能?我的術啊,可是把自己的傷害切除掉一部分並送給被詛咒者哦,你看,託你的福,原本很麻煩的傷口已經好了一半了呢!”
揚了揚已經恢復了一半的右手臂,我得意的回答道,不同於治療術,詛咒的力量是把受到傷害的概念扭轉,變成自己和被詛咒者各分擔一半,於是在傷害對方的同時,也等於變相的治療了自己。
“說起來,你倒是也能夠把自己的傷害轉移給那些黑色的傢伙嘛,不過依照你還是人類的本質,心臟受傷也算是死刑了吧~”
撫mo著背飛段詛咒所刺傷的胸口,果不其然,原本就失去了一個黑色替身的角度,再次的失去了一個黑色的替身。
“那麼。。。”
看著鐮刀上剩餘的血跡,我笑著說道。
“雖然再來一次的話好了一半的傷勢再交換隻有第一次四分之一的程度了,不過再弱的傷勢,如果是在心臟的話,依舊還是死刑吧~”
再一次的,血液含入口中。
“死血同壽!”
“火遁·頭刻苦!!!”
在詛咒成立的一瞬間,火焰淹沒了過來,煙霧過後看這隻剩下一個替身的角度以及被燒得漆黑的剩餘的血跡,我鬱悶的搖了搖頭。
“還真是厲害啊,將鐮刀上剩餘的血跡燒掉了,不過也無所謂,你的話,再殺兩次就完事了吧?”
“哼!看來倒是小瞧你了,不過啊,這一次死的依舊是你!”
然而目光之中。角度卻一反剛才的驚訝,閉上眼睛平靜的說道。
“什。。。!?”
有什麼尖銳的東西刺穿了胸膛,看著眼前的景象,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置信,血紅色的長槍就這麼貫穿了自己的胸膛,鮮血順著槍尖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
“怎麼可能。。。為什麼。。。岡格尼爾。。。會在你們手上?”
艱難的轉過身去,看見的是站在自己不遠處的飛段。
“傻瓜!!!沒想到吧!!!”
如同血紅色的氣泡堆起來的翅膀掛在背上,而在其腹部,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咒符映入了眼簾。
“你這傢伙!!!竟然把蕾米莉亞封印在了體內!!?”
眼前的情況讓曾經的疑惑全部解開了,是這些傢伙進入了幻想鄉並襲擊了紅魔館,隨後捕獲了蕾米莉亞並放出了芙蘭朵露!
“蕾米莉亞,如果你說的是那個吸血鬼的話確實是沒錯啦,雖然一開始力量還不能協調的轉化,不過託那個女人的福,終於可以把那些所謂的妖力成功的轉化為查克拉了!說起來還真是厲害啊,上次捕捉二尾的時候,只用了一槍就結束了呢。”
拍了拍腹部的封印,飛段得意的笑道。
然而此時我卻更為在意的是他的那句話——“託那個女人的福”,到底是誰?
“說起來差不多該了結你了吧。”
隨著對方召喚回紅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