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歷史上哪一個政權的取得不骯髒?
“而忍術偏偏分成甲賀和伊賀兩大派系,為什麼呢? 有人說,忍術最開始其實只有單一的創史者, 是那些霸者透過忍者得到了權力之後,害怕自己有一天也會被忍者反撲, 因為忍者那種在半夜割去敵人腦袋的暗殺能力,實在太令人害怕了。 於是,霸者們開始利用金錢、權力、名譽、女人等等…… 設計忍者們互相殘殺,以弱化他們的力量。”
三腳蟾蜍又繼續說:“於是,忍者們百年來不斷互相殘殺, 終於分成了兩大派系,一是甲賀,二是伊賀,這兩族雖然同源同種, 事實上卻恨對方入骨,以各種殘酷的手段陷害彼此。 伊賀和甲賀忍術擅長結合各種毒蟲,像是蛇,蜈蚣,蛞蝓和蟾蜍, 伊賀的聖獸蛇和蜈蚣、而甲賀最愛蛞蝓和……”
“三腳蟾蜍,我是問你為什麼要激怒伊賀忍者,你幹嘛自己當起了歷史老師?” 白骨精一臉無奈:“你難道要教我日本的歷史嗎?”
“嘻嘻,是啊,說了這麼多廢話。”三腳蟾蜍把骯髒的大臉湊近了白骨精。 “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了。”
“什麼秘密?”白骨精無愧是一個女人, 一聽到有秘密,全身的八卦細胞馬上就活絡起來。
“甲賀的聖獸是蟾蜍。” 三腳蟾蜍那灼熱骯髒的氣息,噴在白骨精的耳邊。 “你猜猜,那隻蟾蜍是誰?”
“啊?”
“這可是一個秘密。”三腳蟾蜍冷笑。 “我雖然源自中國,可是在中國老是不受妖怪界的重視, 終於在日本受到了青睞。嘻嘻,伊賀現今的老大是蜈蚣所練化而成的妖怪, 她大概萬萬沒料到,她的徒子徒孫會跑到臺北來,遇到她的死對頭吧。”
“原來,你懂得忍術?”白骨精訝異的說。
“我不但懂,還是一個專家呢。”三腳蟾蜍得意的說。 “在中山捷運站,第一次伏擊法咖啡的時候, 要是我拿出忍術,她那小小一根槌子,能碰到我分毫嗎?”
“哼,三腳蟾蜍,沒想到你還挺深藏不露的嘛。”
“好說好說。”三腳蟾蜍咧嘴笑著說。
“不過,三腳蟾蜍你真的覺得,伊賀忍者六號真的是自己逃亡的嗎?”白骨精低聲說。
“當然不是。”三腳蟾蜍起身,披上了牠慣穿的深褐色古舊斗篷。 “這肯定是阿努比斯那邊人馬搞得鬼。”
“那你還如此羞辱伊賀……”白骨精皺眉的說。
“你不懂甲賀和伊賀之間的關係。”三腳蟾蜍嘴角揚起陰森的笑容。 “對甲賀來說,伊賀忍者可是死越多越好呢, 不羞辱他們一下,他們怎麼會傻的去……飛蛾撲火呢?
第八章 薔薇浴火之二 節三
北投公寓中,黑榜怪物們各懷鬼胎,分崩離析, 對正在伺機而動的阿努比斯來說,正合他得心意。
忍者六號的消失,的確是阿努比斯所為。
他利用夜色做掩護,選了一個完美的至高點,架好狙擊槍, 靜待了三十分鐘之後,伊賀六號便露出了第一個破綻。 很不幸的,那剛好也是生命中最後一個破綻。
狙擊槍的火焰,在北投市燈光明亮的夜晚,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但,當這樣的細弱火焰過去,卻讓一位黑榜高手倒在血泊之中。
六號倒地。阿努比斯一翻過牆, 利用從清道夫手上搶到的道具‘什麼都能裝的垃圾袋', 將忍者六號的屍體完全滅跡。
“要以寡擊眾,就是要利用恐懼和猜忌。”阿努比斯收起了垃圾袋,冷冷的說。 “各位黑榜高手,請你們好好的猜一猜吧,殺手,究竟是誰?”
六號的消失,對這棟原本就不團結的公寓,平添了更多的變因。 接著,是正在巡邏的五號。
在鄰近的三棟公寓外,阿努比斯把槍架好,等待時機。 正當五號忍者,以忍者獨有的無聲步伐,走過了公寓的窗邊之際。
千載難逢的機會,如同黑夜中點燃了一盞燭光, 微弱但是準確的暴露了忍者五號的行蹤。
在一根一根橫條的鐵窗邊,五號忍者露出了他四分之一的臉。 阿努比斯在狙擊槍背後的臉,殘酷的笑了。 又是一聲輕巧的火焰,從槍管中一迸而出。 可是,這次卻差了一點,沒有準確擊中五號的腦門。
因為五號忍者的道行顯然比六號還要高上一班, 他在最後一刻感受到了危機,靠著鍛鍊忍術產生的迅捷肌肉,避開了這一槍。 子彈錯過了五號忍者的後腦勺,飛向了五號背後的牆壁。
一躲開子彈,五號立即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