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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不近女色和男色的小師叔 兩年後娃都一……

【啊!果然變了,老二他居然!居然!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應該不用負責吧?】

“我變……”聶英武嘶啞著開口。

可令他怎麼也想不到的是,管家居然在電光火石前衝到他的面前,雙指按在了他的啞門穴上。

聶英武臉色驟變,可此時,管家的手已經來到了他的天突穴,不輕不重的按下後,他渾身酥麻痠軟,難以動彈。

而管家只是坦然地側身將他給擋住,並嘆息著解釋:“掌櫃的,我家二公子連日來為主持莊主的喪儀,幾乎滴水未進,強撐到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其實不止二公子,莊中眾人皆是如此,眼下急需幾間客房稍作休息。”

“餓的啊?”金朝醉將身子往賬臺外探了探,張望了下。

果真面色蒼白,有氣無力的。

應該是突然和何棄療過手,氣血湧到導致的。

但金朝醉還是疑惑地問了聲:“他方才說的‘我便’,可是想要吃些什麼嗎?”

“勞煩掌櫃的,準備些熱水和吃食,二公子他要給莊主茹素守孝,不沾葷腥。”管家飛快地答道。

“好。”

金朝醉應著,便開始著手安排客房。

可情緒已經平復的莊主夫人卻說不用:“這荒郊野嶺的,待風雪小些便離開,要什麼房間?準備幾桌吃食,讓人都進來暖暖便可。管家,切記你的身份,不要為了一己之私而胡作非為。你們兩個,去將二公子扶過來。”

金朝醉看不懂大戶人家的機鋒,也懶得看懂,招手讓王二麻前去招呼。

揣摩人心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直觀地看看她們的生平!

但是藏劍山莊這一家子,太亂了,金朝醉看著看著,都開始嫌棄這一片綠油油穢亂了她的眼睛。

她無所事事地重新捧起了自己的梨花白,猛地吸了一口。

真香啊!

“掌櫃的。”就在金朝醉準備小酌一口的時候,管家突然走到了賬臺前,臉上流露著幾分迫切和不好意思,但手上卻堅定地從胸口掏出一小卷紙。

“這是在下的髮妻。”管家一點一點,仔細地將紙給攤開,再一寸寸地撫平。

上面畫著的是一個正值二八韶華的妙齡女子,梳著婦人的髮髻,眼中情意綿綿。

“因為一些事,在下與髮妻分離了二十幾年,苦尋不到,唯恐她過的不好。在下唯一能做的,便是每至一處客棧,就將她的畫像給客棧中人瞧上一瞧。若是掌櫃的日後見到畫中之人,可否差人到藏劍山莊,告知在下一聲。”

管家說著,就從腰間掏出了一沓銀票。

他也不去數,更是看都沒看地,直接一股腦全都放在了金朝醉的手邊:“還請掌櫃的幫幫忙,日後若是瞧見了在下的髮妻,還請給她最好的客房同吃食。”

金朝醉的心中開始天人交戰。

她飛快地瞄了眼銀票,以這個票值和厚度,可見管家的誠心之大:“客官你不會每個客棧都給這麼多吧?”

“比起髮妻這些年有可能遭受的苦難,這些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