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護衛聞言趕緊跑了出去去請大夫,冷颶抱起地上的畫兒,看著他額前那塊大的嚇人的傷口,把他攬在懷裡,對著冷墨瑾說道:“小姐,這兩名護衛該怎麼處置?這裡已經有一名已經死了,還剩下一名躺在這。”
阿大聞言嘴裡吐出了幾顆被打斷的牙齒,哀聲求饒道:“大小姐饒命啊。。。大小姐。。。饒。。。饒命啊!”
冷墨瑾連看都沒看一眼,嘴裡冷冰冰的吐出了兩個字:“杖斃。”
站在門外的幾名護衛快速的跑了進來,把阿二的屍體的屍體給拖了出去,這阿大隻知道現在死到臨頭了卻仍是不肯放棄,死活拉著房門不肯走,這將死之人力氣卻是出奇的大,兩名護衛都拖不走,最後又是一名護衛抄起一旁的一隻椅子,猛的敲擊了下阿大的頭,這才把昏迷了過去的阿大拖了下去。
冷墨瑾捧起懷裡人兒的小臉,將她的吻一個個的印在了他的臉頰上,眼底全是滿滿的心疼與懊悔。冷颶見狀便一把抱起了畫兒將他安置到了隔壁的房間。
冷墨瑾將自己的額頭抵在慕璃清的額頭上,心如刀絞的低喃道:“淺清。。。淺清。。。我的寶貝,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千萬不要有事。。。淺清。。。淺清。。。”
慕璃清此刻心內正遭受著非人的折磨,他放佛在做一個永遠也醒不過來的噩夢,夢裡阿大那隻□的手不停的揉捏著他的身體,他只覺得痛苦的想要即可死去,可是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怎麼了,卻是怎麼也動不了,正在他肝膽俱裂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幾聲不停叫著淺清名字的聲音,他聽到了這幾聲叫喚,心內更是悲涼,淺清,淺清,又是淺清,自己什麼時候可以擺脫淺清這個名字,做真正的自己?
冷墨瑾驚駭的發現原本還毫無知覺的躺在自己懷裡的人兒突然像是發了瘋一樣的痙攣了起來,身子不知覺得弓成了蝦米的樣子,一隻手還死死的抓著自己胸前的面板,硬是把原本細嫩的肌膚抓出了一道道的紅痕。
冷墨瑾大驚,忙一把抓在慕璃清的手喊道:“淺清,淺清你怎麼了?別嚇我啊!”冷墨瑾這時才發現了慕璃清的右手也脫臼了。
慕璃清聽著這一聲聲的淺清更是悲痛到從喉嚨深處溢位了一聲聲的悲鳴聲,冷墨瑾心內大痛,只一隻手環抱住慕璃清將他鎖在懷裡,另一隻手按住了慕璃清那隻亂動的手,她湊在慕璃清耳邊輕聲說道:“寶貝別怕,是為妻我來了。。。你別怕,別怕。。。”慕璃清因為發著高燒,才這麼一會激烈的動作就已經把自己弄的一身都是汗了。
慕璃清迷迷糊糊中竟然聽到了那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的聲音,心裡又是悲涼又是淡淡的釋然,自己可以在生命的最後還能聽到她的聲音,還能聽見她喊自己寶貝,自己死而無憾了。
在冷墨瑾冷的幾乎可以殺死人的眼神裡,幾名大夫像是幾隻小雞一般的被眾護衛提在手裡,一路狂奔而來。
等跑進了屋子,眾護衛這才把請來的四名大夫放下,有兩名大夫早已嚇得臉色發青站都站不住了。
冷墨瑾趕緊喝道:“快過來看看他,這是怎麼回事!”
剩下兩名還算得上鎮定的大夫趕緊提著藥箱走上前來給慕璃清把脈,冷墨瑾緊緊的抱著慕璃清,問道:“兩位大夫,他這是怎麼了?好像是被夢魘住了似得,快想個辦法!”
其中一名大夫給慕璃清把完脈之後就趕緊開啟藥箱掏出一小瓶藥輕輕的倒了些粉末在慕璃清的嘴裡,那大夫說道:“這位公子近些日子來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壓力和打擊,又加上先前的高燒,導致瞭如今他的精神全面崩潰,鄙人如今也沒什麼別的方法,只好給這位公子喂些安神的藥粉,讓他先平靜下來。”
大夫剛說完,慕璃清原本不停抽搐的身子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歪過頭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冷墨瑾將慕璃清平放在床上,說道:“那就請大夫們趕緊給他診脈,一定要治好他!”
那兩名大夫忙點頭稱是,輪流給慕璃清診起了脈。
屋內還剩下兩位大夫,冷颶忙上前拉過他們兩個,說道:“這兩名大夫請跟我來,隔壁房間還有一位傷者,你們快去看看他,他流了好多血。”
那兩名大夫聞言就跟著冷颶去了隔壁的房間。
慕璃清體弱而又兼有其他的病症,兩名大夫談論了許久這才下定了決心開了個藥方交給下人去煎藥。
此時早已經是深夜了,兩名大夫見事情都已經辦完了,就起身告辭退了出去,冷墨瑾又派了名護衛親自送兩名大夫去了別院的廂房住了下來。
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