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死死的壓著房門邊上的衣櫃,心裡一個咯噔,艱難的爬了起來,問答:“畫兒,畫兒,這是怎麼了?”
畫兒見他家公子終於醒了過來,喜極而泣道:“公子公子,你終於醒了!”
慕璃清問道:“外面這是怎麼了?”
畫兒這才嚎啕大哭道:“公子,外面那兩個女人想進來!怎麼辦啊公子!”
慕璃清心中大駭,一個眩暈差點翻下床來,顫抖的說道:“這麼大的聲響,廚房的那兩位大叔難道聽不見嗎?”
畫兒哭道:“他們哪管我們的死活!”
慕璃清白著一張小臉想起身下床來幫畫兒一起壓著房門,可誰知還沒等到他下床,這屋子裡的房門轟隆一聲的終於被踢了開來!
話說這白大夫被阿二送回了百淳堂,親眼見著阿二駕車走遠了之後,便趕緊喚來了自家店裡的夥計,讓她趕緊駕車到了冷府門口。
白大夫顫顫巍巍的下了馬車,看著冷府那雄峻巍峨的大門,揣著那封信鼓足勇氣走上前去和站在門外的那兩個門房說道:“年輕人,我想請問下你們家大小姐可在府內?”
劉福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下白大夫,漫不經心的問道:“你是誰?打聽我家小姐做什麼?”
白大夫把信拿出來遞到劉福面前,說道:“這裡有一封信,是有位公子託我帶給你家小姐的。”
劉福嗤笑道:“你這個老東西,居然還替來路不明的男人給我家小姐送情信,你也太為老不尊了吧!”
白大夫聽了這話氣的直髮顫,怒道:“你這個年輕人怎麼說話那麼無禮?老朽好聲好氣的和你說,你做什麼態度?”
劉福哈哈大笑道:“我什麼態度啊?我什麼態度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窮酸樣,我們冷府豈是你這種人可以進來的?還想見我家大小姐,你想得美,快走快走!”
白大夫被劉福猛的推了一把,手裡的信一個沒拿穩就掉在了地上,正巧一陣大風颳過,那封信就這麼輕飄飄的吹遠了。
白大夫大驚,今日看那畫兒小公子的神情這封信想必是極為重要的,自己不禁沒替他把信交到冷小姐手裡,還給弄丟了,那怎麼對得起他那份拳拳相托之情啊。
白大夫也顧不上劉福對他的無禮,扶著老腰一路直去的追著那封白色的信,正急的出了一身汗的時候,前頭突然停下了一輛極為貴氣的馬車,從車上跳下了一位相貌英氣的女子,替他幾步小跑撿回了那封信,遞到白大夫面前,說道:“老人家,您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跑得那麼快,仔細閃了腰。”
白大夫抓著手裡頭的那封信,撫了撫自己的胸脯順了順氣,說道:“還好沒丟,還好沒丟啊!”
冷颶見狀便輕輕一笑,說道:“老人家,您下次可別那麼激動了,您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冷颶便想轉身坐回馬車上,白大夫見冷颶的那輛馬車上面掛著一個�究痰拿�啤。�廈婊箍套乓桓隼渥鄭�圖泵��±瀟�實潰骸罷饢恍〗悖��閌搶浼掖笮〗惆桑 �
冷颶詫異的轉過頭,問道:“老人家,您找冷家大小姐做什麼?”
白大夫聞言便擺了擺手上的信,說道:“有位公子讓我把這封信交給您。”
冷颶聞言卻是一笑,說道:“我不是我家大小姐,平日裡呢給我家大小姐送情信的公子也是極多,我家小姐從來不收的,收了也不會看的。”
白大夫聞言這才有些為難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只可惜了那位公子了,生了重病昏迷不醒的,這封信還是他那個叫畫兒的小廝託我送來的呢。”
白大夫一邊說一邊搖著頭的就想往回走,人家冷小姐不願看那信,他也沒辦法啊,只可惜了那位生了病的公子,生的那般柔美,卻還是上不了人家小姐的心。
正在白大夫唏噓不已的時候,後面的冷颶突然出聲叫住了他,問道:“我家小姐問您,託您送信過來的公子姓什麼?”
白大夫轉過身來,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說道:“我也不知道那公子姓什麼,只知道他的小廝叫畫兒。”
白大夫剛說完,便看見對面那輛極為貴氣的馬車車簾忽然被掀了開來,從裡面走出了一位鳳目微張,面容肅穆的女子,此女子通身氣度非同於一般人,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極為冷冽。
白大夫張著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冷墨瑾,冷墨瑾卻皺起了眉頭,冷颶見狀,忙又高聲問道:“老人家,我家小姐問您,您說的那位公子可是住在城外白屏山那的宅院?”
白大夫這才緩過了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