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嘴裡不三不四的說道:“快跟兩個姐姐說說,誰欺負你了?”
畫兒見那兩個女人色迷迷的眼神,兩手護在自己胸前,說道:“你們兩個快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阿大阿二兩人哈哈大笑道:“不知道畫兒弟弟要給我們姐妹兩怎麼個不客氣法?畫兒弟弟快說來聽聽!”
畫兒大聲喊道:“公子病了,那兩個老不死的不肯給公子請大夫,公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看你們怎麼跟你們家大小姐交代!”
阿大阿二一聽這話,又對視一眼,阿大忙說道:“哎呀,這可是件大事啊,畫兒弟弟怎麼不跟我們姐妹倆說呢?若是我們倆知道了,早就去給公子請大夫了!”
畫兒鄙夷道:“你們兩個會有那麼好心嗎?”
大二聞言,忙假意一臉正氣的說道:“阿二,趕緊出去給慕公子請大夫,要是晚了一會回來,看我不打掉你一層皮!”
阿二趕緊轉身就走,邊跑邊說:“我這就去請大夫,畫兒弟弟放心啊!”
畫兒見阿二真的就這麼跑了出去,將信將疑的看著阿大,阿大撓著頭嘿嘿說道:“畫兒弟弟這下相信了吧,我們姐妹倆平日裡雖然嘴巴上有點不乾淨,可確確實實是兩個好人啊!”
畫兒不屑的撇過頭去,說道:“那我先回房去看看公子,過會就去後院等大夫過來。”
阿大忙不迭地點頭稱是。
畫兒心裡頭根本就不相信這兩個女人會那麼好心,可公子現在病成那樣,無論如何自己也要試試啊。
跑回房之後,看見公子還是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畫兒是又氣又急,公子這幅樣子,明明是心病更重些,若是冷小姐有半分憐惜之情,肯來看看公子,公子也不至於成這樣!
打來了一盆清水給公子擦拭了下額頭和身子,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畫兒起身便想走到後院去看看大夫來了沒有,剛走到門口,他想了一會,又走回房間的櫃子旁,從裡面拿出了一把小剪刀,用布把它包了起來,放進了自己的懷裡,這才關上了公子的房門,又上了鎖,這才自己一個人走到了後院。
後院裡阿大正一隻腳搭在迴廊上面一面不耐煩的等著,見畫兒遠遠的走了過來,忙放下自己的腳站直了身體,笑呵呵的說道:“畫兒公子等急了吧,咱們這宅子離城裡比較遠,所以大夫來的比較慢一些。”
畫兒點了點頭,也不與阿大多攀談,只站在離阿大比較遠的地方朝偏門那裡張望,大夫啊大夫,你怎麼還不來呢?
正當畫兒等的心急如焚以為阿大阿二騙他的時候,阿二終於領著一個頭發花白的提著一個藥箱的男大夫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畫兒趕忙迎上去,一把攙住那名老大夫,問道:“這位大爺,您是大夫吧?”
那老大夫拍了拍胸膛順了順氣,說道:“老朽正是百淳堂的大夫,鄙姓白。”
畫兒心內大喜,忙說道:“白大夫,您請這邊走,趕緊去看看我家公子吧!”
白大夫應了下來就趕緊跟著畫兒走了,畫兒帶著白大夫走了幾步路,見阿大阿二也跟在後面,立刻就板著臉厲聲說道:“公子住的地方豈是你們可以進去的?不想活了?”
阿大阿二相視一眼,倒也沒有再跟過來。
白大夫跟著畫兒一路走到了慕璃清住的屋子,一放下藥箱就趕緊給慕璃清把脈,這白大夫也是一個熱心腸的人,見慕璃清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又見來了林宅半天,除了那兩個護衛一個人都沒見著,心裡頭也是明白了幾分,看著慕璃清的眼神也愈加憐憫,還幫著畫兒一起給慕璃清煎藥。
畫兒見這老者很是慈眉善目,便抹了一把眼淚,偷偷的拿出一封信遞給白大夫說道:“白大夫,下奴見您實在是一個好人,又是治病救人的大夫,下奴這有個不情之請,還望白大夫您答應。”
白大夫忙說道:“小公子不必如此客氣,有何難處只管開口便是。”
畫兒把信遞到白大夫面前說道:“還煩請白大夫您將這封信送到本城冷家冷大小姐的手上,我家公子與下奴俱是感激不盡!”
白大夫沉吟片刻便伸手接過了信封,仔細摺好放在了懷裡,說道:“既然小公子信我,那老朽便答應了你這一請求,只是這冷家是高門大戶,老朽實在是不一定能見到冷大小姐。”
畫兒懇切的說道:“還請白大夫盡力而為,若是能把這封信交道冷小姐手上,白大夫您也算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白大夫呵呵一笑,說道:“這冷小姐便是你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