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親春風得意得在那說笑著,合著王總管兩個人言談甚歡的從幕府裡頭走了出來。母親的神色較之以前更加的紅潤也更加的有精神了。
慕璃清生怕母親與王氏看見他便也不敢再多看,等到他二人走下幕府門前的階梯時便迅速的合上了窗簾,對著車外的吳大娘說道:“大娘,咱們走吧。”
正文 29 裂簪,裂情
冷墨瑾今日一整天都心緒不寧,她看著坐在酒桌對面的陳老闆在那侃侃而談卻是隻字不提生意上的事心內早就已經不耐煩了,可偏偏此刻又脫不了身。
正在此時,廂房外面卻傳來了幾名小廝的喧譁之聲,那陳老闆正說到興頭上自是不願被人打斷,忙不悅的問道:“外頭是誰那麼不懂規矩?”
冷颶見狀便應聲走了出去,誰知才一會兒的功夫便急急忙忙得帶了一個小廝進來。那小廝一見到冷墨瑾便急著說道:“大小姐,慕公子不見了!”
冷墨瑾聞言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把拖過那小廝的衣領二話沒說就直接一路跑下了這二樓的廂房,嚇得那陳老闆當場傻在那裡。
冷墨瑾一把拉著那小廝將她扔進了馬車內,接著自己也趕緊坐了進去,劈頭便問道:“怎麼回事?快把話說清楚?”
馬車往前跑了幾步冷颶才翻身坐了上來,坐在一邊也是急得不行。
那小廝雖從未見過這等陣仗可好在平日裡也是個機靈的人,她聞言忙答道:“今日一早慕公子像往常一樣帶著畫兒公子去後山割草,可是去了許久還沒回來,後院的幾名小廝便帶著人去後山那裡找,誰知竟是連人影都沒看見。他們幾個在後山找了好幾遍,還是找不到慕公子這便派人回來報信,宅子裡所有的人在白屏山附近找了好幾圈,仍是找不到慕公子。小廝們們斗膽去了小姐和慕公子的臥房看了看發現他和畫兒公子的的衣裳少了幾件。正巧大小姐您和王總管都不在,小的們就擅自做主讓下奴來向您報信了!”
冷墨瑾聞言心內猛的一陣抽痛,她想了想便忙吩咐道:“冷颶,你趕緊回府調幾批人出來分頭在城內以及各個主要出城線路上尋找,再派人在白屏山下面的各個農舍那邊仔細查問,他們兩個年輕男子沒法獨自行動,定是在那山下村子裡僱了馬車和車娘!再派一批人去幕府查探,他昨日說要回孃家,他這次出來肯定會去幕府看看的,順便再盤問下在幕府附近擺攤的商人,肯定會有人看見他們倆的!”
冷颶聞言忙應聲說是,竟是沒讓車娘停車就直接跳下了馬車。
那前來報信的小廝愣了一下,抬頭看了幾眼冷墨瑾的神色竟是忍不住壯著膽子說道:“大小姐,您要不要先休息會,您的臉色看起來不大好啊!”
冷墨瑾皺著眉頭輕輕得搖了搖頭,啞著嗓子對車娘說道:“儘量快些!”
那車娘也是一個知道事情輕重緩急的人,聞言更是拼了命的抽打馬鞭,硬是把上山的時間縮短了不止一點。
冷墨瑾一下馬車就急忙往宅子裡頭衝,剛進前廳便看見屋內呼啦啦的跪了一地的人,她見狀耐著性子問道:“還沒有訊息嗎?”
底下跪著的一個管事的小廝說道:“暫時還沒訊息。”
冷墨瑾見狀便說道:“你們這麼多人竟是連個活人也看不住嗎?”
底下頓時一片寂靜,眾人都暗暗叫苦,大小姐您自己不是早就下令不必整日看著慕公子了嗎?現在人不見了,咱們也沒辦法啊!
冷墨瑾忍不住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都分批去白屏山深處找找。”
眾人聞言忙一個個的魚貫而出,只剩冷墨瑾一個人坐在廳內,她沉默了會便獨自一人走到了他與她的臥室裡,看著滿屋的陳設依舊,只是佳人已不在了。
她環顧了整個屋子一圈,隨後便徑直走向了他平日裡一直看書寫字的書桌,桌面上還放著他前幾日一直在看的那本詩集。可是她仔細翻遍了整張桌子,別說是書信了,連一張多餘的紙片也沒有。
她又走過去拉開了衣櫃,裡頭果然少了幾套他平日裡穿的衣裳。
她有些頹然的走到了屋內的床邊上坐下,伸手撫了撫床上柔軟的棉被,微嘆了一口氣便俯身將自己的臉埋進了他之前一直枕著的軟枕之上,聞著上面傳來的只屬於他的香甜之氣,她心內既是擔憂又是抽痛,我的傻璃兒,你跑哪裡去了?
她伸出一隻手緩緩的拂過那隻繡著白蘭花的小枕頭,不經意間卻是在這枕頭下面摸到了什麼,她皺了皺眉頭伸手便將那樣東西拿了出去。
剛一看那東西的封面,她整個人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