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坐了起來,貼著沈氏的身子撒嬌道:“爹爹,瑾兒知錯了,您可別氣壞了身子,看您為我流淚,瑾兒心裡也不好受。”
沈氏聞言臉色微微有些緩和,可也控制不住的哽咽道:“你是冷家獨女,為父和冷府的希望都寄託在你一個人身上,若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為父也不活了!”
冷墨瑾見沈氏這次真的是悲痛交加也顧不上貧嘴了,忙攬著沈氏的身子不停地勸慰著,沈氏抱著冷墨瑾的身子又哭了好一會兒,這才坐直了身子,問道:“你老實與我說,你這次出去是做了什麼,怎麼大夫竟說你是勞累過度才昏迷的?”
冷墨瑾抬頭見沈氏兩隻眼睛直直得盯著自己,心內暗自頭疼該怎麼解釋。沈氏見冷墨瑾半天不語,便說道:“你當我不知道嗎?你這次出去還不是為了去找那個慕家二公子?為父真想不明白,這慕家是不是生來便與我冷家過不去!這以前幕府大公子與你退婚那不消說,現在又輪到這幕府二公子把你迷得昏頭轉向!”
冷墨瑾見實在是瞞不過沈氏便一五一十得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與沈氏說了清楚,沈氏聽完冷墨瑾的話之後搖著頭愣了許久,嘆道:“這慕家的人個個不是省油的燈,這大公子心腸歹毒不去說他,可是這二公子,也太小家子氣了,這女人家的有那麼幾個小侍有何不對,他倒好,一聲不響的跑了,還連累你這麼辛苦的去找,這個事情說出去都要讓人家笑話不可!”
冷墨瑾聞言忙拉著沈氏的手說道:“父親你便不要生氣了。”
沈氏聞言一陣無奈,伸手拍了拍冷墨瑾的手,語重心長道:“自你上次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