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
沉寂了好幾天的冷府又開始變得忙碌了起來,只見滿院子的下人小廝們忙做一團,來回奔走在後廚房和主院之間,原因不為其他,正是因為冷府的當家大小姐冷墨瑾回來了,而且還是昏迷不醒的回來了。
冷府老主君沈氏坐在冷墨瑾的床邊,看著自己那個唯一的寶貝女兒臉色慘白雙唇乾裂的躺在床上,他的心內實在是忍不住的一陣抽痛,他的妻主死的早,瑾兒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希望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看著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能讓他不心痛?
沈氏伸手用手裡的帕子擦乾淨臉上的淚水,抬腳走到門邊看著正一言不發的跪在房門外的冷颶,說道:“冷護衛,我原先見你還是一個可靠穩重之人,這才放心讓你做瑾兒的貼身護衛,怎麼你這次竟是這般糊塗!她自小體格便不好前些年又遭了那麼大的罪,你怎麼能讓她這麼由著性子來呢!”
冷颶聞言忙叩頭道:“屬下罪該萬死,還望主君大人懲罰!”
“罰!當然要罰!”沈氏捏著手裡的絹子,眼珠一轉問道:“這次瑾兒這麼大動干戈的帶你們出門,是幹什麼去了?你可別跟我說是為了生意,我是不會信的!”
冷颶聞言心內一陣叫苦不迭,苦著臉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沈氏見狀冷笑道:“好啊,夠忠心,你們以為不和我說我就不知道了嗎?”
冷颶聞言仍是一聲不吭得跪在原地,之後只聽見沈氏無奈嘆道:“罰你半年不得領俸,下去吧!”
冷颶聞言如蒙大赦,行了一個禮之後便忙退了出去。
等冷墨瑾一覺幽幽轉醒之時,一睜眼便看見自己的父親正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她面上微微一笑心內卻暗叫一聲不好!
果然,沈氏見冷墨瑾醒了過來一開始還是抱著冷墨瑾的身子心肝兒寶貝兒的哭了會,等他緩過了勁臉色也冷了下來:“我問你,你到底知不知錯?”
冷墨瑾聞言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貼著沈氏的身子撒嬌道:“爹爹,瑾兒知錯了,您可別氣壞了身子,看您為我流淚,瑾兒心裡也不好受。”
沈氏聞言臉色微微有些緩和,可也控制不住的哽咽道:“你是冷家獨女,為父和冷府的希望都寄託在你一個人身上,若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為父也不活了!”
冷墨瑾見沈氏這次真的是悲痛交加也顧不上貧嘴了,忙攬著沈氏的身子不停地勸慰著,沈氏抱著冷墨瑾的身子又哭了好一會兒,這才坐直了身子,問道:“你老實與我說,你這次出去是做了什麼,怎麼大夫竟說你是勞累過度才昏迷的?”
冷墨瑾抬頭見沈氏兩隻眼睛直直得盯著自己,心內暗自頭疼該怎麼解釋。沈氏見冷墨瑾半天不語,便說道:“你當我不知道嗎?你這次出去還不是為了去找那個慕家二公子?為父真想不明白,這慕家是不是生來便與我冷家過不去!這以前幕府大公子與你退婚那不消說,現在又輪到這幕府二公子把你迷得昏頭轉向!”
冷墨瑾見實在是瞞不過沈氏便一五一十得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與沈氏說了清楚,沈氏聽完冷墨瑾的話之後搖著頭愣了許久,嘆道:“這慕家的人個個不是省油的燈,這大公子心腸歹毒不去說他,可是這二公子,也太小家子氣了,這女人家的有那麼幾個小侍有何不對,他倒好,一聲不響的跑了,還連累你這麼辛苦的去找,這個事情說出去都要讓人家笑話不可!”
冷墨瑾聞言忙拉著沈氏的手說道:“父親你便不要生氣了。”
沈氏聞言一陣無奈,伸手拍了拍冷墨瑾的手,語重心長道:“自你上次大病初癒,為父的身子也大不如前了,你以後可別再讓為父擔心了。”
冷墨瑾聞言忙鄭重其事得答應了下來,她剛聽沈氏在言語上對慕璃清似乎多有不滿,便拉著沈氏的衣襟,說道:“璃兒在這件事上最無辜了,也都怪我,不該太過自信從而讓慕淺清鑽了空子,他那個性子現在也不知道多傷心,兩個年輕的男子孤身在外,我現在想起來心裡就後怕。”
沈氏聞言便伸手在冷墨瑾的額上點了點:“你啊,真是被他迷得,哪有一絲女兒家該有的樣子了!”
冷墨瑾笑道:“孃親對您也不是一樣,終生沒有納小侍,只您一人。”
沈氏聞言頓時心內一軟,輕拍冷墨瑾的手心道:“為父在說你的事,你倒是扯到為父身上來了!”
冷墨瑾微微一笑也不說話,沈氏見她面上已經有了些疲色便也不在擾著她了,只囑咐她一定要好好休息,這才帶著紫兮戀戀不捨的走了出去。
冷墨瑾見沈氏剛一走就連忙喚來屋中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