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你不能再進去了!”
“女施主,你若還是一意孤行,小僧們便要叫護寺武僧過來了!”
鄭伯躺在藤椅上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原來剛才那些嘰嘰喳喳的聲音都是這些小師傅發出來的,他越聽越覺得那些個喧譁聲越來越響了,便忍不住怒喝道:“都住嘴!”
眾僧聽見了鄭伯的這一聲吼,一瞬間竟是都被嚇得噤了聲,有名膽子稍大些的小師傅說道:“鄭伯,您快看,這位女施主不聽小僧眾人的勸阻,非要進後院來。”
鄭伯聞言也不說話,仍是躺在藤椅之上,一雙渾濁的眼睛卻是上上下下得打量著冷墨瑾。
冷墨瑾見鄭伯在眾僧面前極為有分量,便對著他恭敬的彎腰行禮道:“在下見過大伯。硬闖後院實非在下所願,在下出走多日的夫君怕是就在這月隱寺內,可是這些小師傅們不讓在下找人,在下不得已……”
誰知冷墨瑾話還未說完就被鄭伯打斷了,只聽得他輕蔑得說道:“老頭子看你的樣子便知你是那些個紈絝小姐,這裡沒有什麼你的夫君,你趕緊走!”
冷墨瑾見這老伯話語裡面分明對他有著一股莫名的不滿情緒,可仍是恭敬地說道:“在下愛夫心切,還望老伯告知在下夫君的下落。”
鄭伯聽了冷墨瑾的話心內不禁暗自冷笑,他見冷墨瑾一身華貴便知她家定是大富大貴之人,而一般那些個紈絝小姐個個都是見異思遷玩弄男子感情之人,見她的樣子找的必定是慕璃清了,可他見慕璃清年紀輕輕便懷了孩子,又只帶了畫兒一個小廝孤苦伶仃的投靠月隱寺,心內便更加認定了冷墨瑾是空長了一身臭皮囊的禽獸,又怎麼肯輕易告知慕璃清的下落呢?
此時院內眾男子聽聞外間一陣吵鬧,便有幾人探出身子往外間看了幾眼,誰知見到了有陌生女子在院內,早已嚇得都躲進了屋子裡。
鄭老伯眯著眼睛沉聲道:“若是你那夫君當真住在寺內,那也必定是你給了他委屈受,他不願再與你過日子才離開了你,老頭子勸你還是不要多做強求。”
冷墨瑾聞言便已然聽出這鄭老伯必定是知道了什麼才與她這般說話,便也顧不上鄭伯話語裡的冷嘲熱諷,只躬身對著鄭伯又行了一個大禮:“在下心心念唸的唯有夫君一人,還望老伯成全。”
冷颶在旁見自家大小姐受了這般委屈,只恨不得衝上前去把那老頭子拎起來怒罵一頓,不過她一低頭瞥見了冷墨瑾遞給她的眼神,便咬著牙不情不願得也跟著彎下了腰。
鄭伯見狀這才對冷墨瑾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他見她那麼一個身份卓越的女子竟是為了他的一句話三番兩次的對他行大禮,鄭伯便知,眼前的這名女子,不是能屈能伸之輩必是愛極了她的夫君。
誰知鄭伯還未說話,遠處便又傳來了一聲不甚和諧的喊聲:“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私闖月隱寺後院?”
冷墨瑾聞言便抬頭冷冷得瞥了一眼來人,淨若見眼前竟是一名穿著打扮如此貴氣逼人的女子心裡更是微微一顫,抬頭又見那女子一雙狹長的鳳目冷冷得望著他,整個人就是被唬得愣在了原地。
冷颶在旁見了淨若更是驚訝,指著他便對冷墨瑾說道:“大小姐,屬下那日來這月隱寺問過,便是這位大師說寺內從未收留過年輕的小公子。”
冷墨瑾聞言眼底冷意更盛,盯著淨若那發慌的身子直直得往前走了兩步,更是嚇得淨若全身抖如篩糠連連後退。
鄭伯在旁聞言亦是氣的跳了起來,指著淨若的鼻子罵道:“好你個淨若,上次的事不曾教訓你,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冷墨瑾立在一邊見著原先躺著的老者聞言也是氣的不輕又聽他的語氣裡似乎對璃兒多有維護便知這名老伯肯定幫過璃兒,便對著那老伯誠心誠意的說道:“在下多謝老伯照顧我家夫君了。”
鄭伯聞言冷哼一聲,轉過了身去不再搭理冷墨瑾。
冷墨瑾見又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惱,只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就在她正頭疼時,忽而看見院內一間小小的屋子裡的門正被輕輕的推了開來,而從裡面蹦出來的,居然是一隻通體雪白只尾巴上有些黑毛的小兔子。
一瞬間,狂喜點燃了她的眼睛。
正文 團聚,愛憐(第二更)
慕璃清與畫兒兩個人一前一後得從外面走回了後院,兩個人的背後都背了一個大大的簍筐,裡頭放著今日要洗的衣物。
可當他們兩個人一走進後院時便隱隱覺得有些奇怪,院子裡安靜的有些離譜,以前這個時候院子裡應該會有許多男子在外面洗衣才對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