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毓凝也在赴宴的官員之中,雖對女皇的異常也很是不解,但想到藍兒也不知能否奪魁,便就把此事拋在了腦後。
本以為,定會錯過藍兒精彩的演出了,又誰知皇上竟提前結束宴席,自己應該還有時間趕往寶香園。
來到午門外,蔚毓凝牽了坐騎,踩鐙離地,就要飛身上馬。
“蔚毓凝將軍,請留步。”忽聽身後有人大喊,忙回頭,卻是一個侍衛飛身趕來。
蔚毓凝很是疑惑,自己好像並不認得。
那侍衛發足疾奔,幾個縱躍就來到了蔚毓凝面前,“蔚將軍留步,皇上召見。”
蔚毓凝慌忙下馬,隨那侍衛又返回宮中,剛走幾步,又有一個侍人跌跌撞撞的跑來,“前面可是蔚毓凝將軍嗎?皇上急宣勤政殿拜見。”
蔚毓凝隨著侍衛一路走來,短短的一段路程竟先後有六撥侍人前來宣旨,蔚毓凝心中不由打起了鼓,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向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皇上會慌成這樣?
跟著侍衛急急的走入勤政殿,只見殿中已站了一排女子,饒是蔚毓凝多次征戰沙場,也被這群女子身上的肅殺之氣驚得幾乎站不住腳。
看見蔚毓凝進得大殿,那些女子唰的讓開一條路,女皇騰地從御座上站了起來,直迎著蔚毓凝而來,嚇得蔚毓凝慌忙翻身跪倒。
女皇上前,一把拉起蔚毓凝,“你今天和暖玉在酒樓上遇見的女子現在哪裡?”
“就是那個和錢將軍一起的那個!”上官暖玉上前提醒。
“你說紫兒呀?她應該在寶香園啊,哦,她是寶香園的總管……”
“是這個人嘛?”女皇伸出手來,畫像上是一個身著紫衣貴氣逼人卻有些呆滯的女子,而這個女子竟和紫兒長得分毫不差。
“是她。”蔚毓凝暗暗心驚,畫像上女子身著紫衣,上面還繡有七翅綵鳳,那不是當朝太女的服飾嗎?!
“你什麼時候遇到她的?”女皇聲音也開始顫抖。
“有三四個月了吧。那是錢姐,哦,就是原來的武狀元錢來銀新收的徒兒,不過據錢將軍說,她也是突然見到的這紫兒小姐,至於她之前從那裡來,卻無人知曉。”蔚毓凝語言很是謹慎。
女皇猛的抬起眼來,一直有些死寂的眼眸竟晶亮如星,“蔚將軍,如此朕就明白告訴你,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我兒雲紫涵,也是當朝太女,前些時日,被歹徒劫持出宮。現在,朕命你親帶這些侍衛前往,莫要聲張,但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務必要安全迎回太女殿下。若有閃失,你們提頭來見!”
蔚毓凝一下子蒙在了當地,怎麼可能,那嬌俏可人靈氣逼人的女子竟是太女殿下?不是說太女生來痴傻嗎?!
舞臺驚變
寶香園的高臺之上,紫涵來到前臺,卻發現那趙得意竟不知何時躍到了臺上,正拉著藍兒苦苦哀求。
“親親寶貝,我趙得意對天盟誓,若蒙你垂憐,得娶你為夫,我願效那董永,和你廝守終生。”言語之間,更是動手動腳,拉扯著藍兒的衣衫。
藍兒氣得俏臉通紅,卻又閃避不及,被那趙得意扯入懷中,就著小嘴就親了一口。
臺下眾人紛紛喧譁,卻被一些膀粗腰圓的家丁揍了幾拳後,又紛紛閉了嘴巴。
紫涵上得前臺,正看到這個情景,登時氣得頭髮都要豎起來了,上前拽過藍兒,照著趙得意麵門就是一拳。
那趙得意一時被揍的眼冒金星,使勁搖搖頭,才發現藍兒已被人從懷中搶走,再仔細一看,搶人的可不正是那俏郎君董永,一時也顧不得疼,抓住了藍兒衣衫就往自己懷裡扯。
只聽刺啦一聲,竟生生扯爛了藍兒的罩衣,露出裡面的潔白裡衣,及裡衣上一隻藍汪汪的火焰狀項圈。西邊樓上一個一直冷眼旁觀的女子卻突然臉色大變。
藍兒見竟當眾被那趙得意撕了衣衫,不由羞怒交加,掙扎的更是激烈,那趙得意覷空衝著紫涵就是一腳,趁紫涵閃躲的時間,使大力就要把藍兒扯到自己身後,可這一番撕扯下來,三人均不知已是到了舞臺邊緣,被大力拉扯的藍兒竟收勢不住,直直的往臺下跌去。
紫涵嚇得忙飛身上前,伸出手來,卻僅扯得藍兒一角羅衣,衣袍斷裂處,只來得及慘叫一聲“藍兒。”竟只能眼睜睜的看藍兒從高臺跌落塵埃。
紫涵覺得大腦一陣空白,先是貓兒哥哥離開,現在藍兒又生死未卜,心神激盪之下,竟嘔出一口血來,趙得意眼看自己苦苦追求的藍兒竟被自己扯落高臺,先也嚇了一跳,轉而又看見紫涵,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