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誤了酒席。”藍衫女子上前攔住胖女人。
那女人抬頭看看天色,衝紫涵故作文雅的一揖,“也好,區區王金玉,不知弟弟可肯見高芳名,家居何地?”
“什麼芳名不芳名的,一個名字有什麼打緊,我告訴你就是。”紫涵惡意的笑笑,“我姓吾,名叫爺。住在你祖,”停頓片刻,“宗家。”
藍衫女子深深的看了紫涵一眼,眼角帶著笑意,“既然想知道的都已經清楚了,我們這就進去吧,遲了,恐惹主人不快。”
“吳耶,好名字,好名字,姐姐得閒定會前往。”沒想到紫涵這麼爽朗大方,而且毫不避諱,那胖女人不由有些受寵若驚,得意洋洋的看了看那藍衫女人,幾人相攜走進酒樓。
背後有人“撲哧”一笑,紫涵回過頭來,只看見一輛裝點精緻的馬車正慢慢駛去。
站了這麼長時間也沒見有人出來,紫涵不由有些憋氣,這店小二是怎麼傳信的?一扭身,便要進酒樓。
迎面一個四十上下大腹便便的女人走出來,那女人走到近前,看到紫涵,不由眼前一亮。
“公子,你找我?”一張大嘴都快咧到耳朵上了,臉上的肥肉都一顫一顫的。
“我?”紫涵有點莫名其妙,“我找這家酒樓掌櫃的。”
“我就是啊,”那人放柔了聲音,肥肥的手指頭伸過來,“這麼漂亮的公子,我們一定在哪裡見過吧?”
紫涵頭一偏,心裡不由暗恨,“靠,竟然先後被兩個豬一樣的女人調戲!”
“我們沒見過,”紫涵後退一步,微微一笑,心裡那個嘔呀!“我只是想在掌櫃的這兒謀個工作。”
“工作?你會幹什麼?”看到紫涵的笑臉,胖女人瞬間覺得眼光都移不開了,“我就喜歡有情趣的。”
“你們這兒缺不缺管賬的,或者是內部管理方面的,比如對酒樓的發展做出長遠規劃,酒樓服務人員的妥善安排及相關培訓等等。”
“公子呀,別跟姐姐這兒裝了,”胖女人上前一步,抓住紫涵的手,“你這樣的可人兒,姐姐怎麼捨得累著?姐姐西城那兒還有一處院子,送給你了,公子要什麼時候搬都可以。”
紫涵只覺得一陣的噁心,使勁抽出自己的手,“掌櫃的說笑了,俗話說無功不受祿,平白無故,我怎能要掌櫃的宅子?”
胖女人更感興趣,湊近紫涵的耳朵,“只要弟弟晚上伺候的我舒服些,別說一處宅子,就是這個酒樓,姐姐也不在乎。”
紫涵氣得反手就給了那女人一個耳光,好多路過的客人都停下腳步。
“收起你那無恥的嘴臉。有倆臭錢就了不起了?一個女人家,當街調戲男人,你羞也不羞?我不過是想找一份工作,你這樣動手動腳是什麼意思?”紫涵怒道。
看見當著這麼多人捱了一巴掌,還被罵個狗血噴頭,那胖掌櫃臉青一陣白一陣的,惡狠狠的說:“賤人,你找事做就到寶香園去,別在我這酒樓前晃,沒得影響我的生意!”
“就你這種德行的掌櫃,站這地兒,我都嫌髒!”紫涵一扭身,大踏步離開了,什麼世道,自己的世界提倡女權,女人也不敢這麼囂張,沒找著工作,一會兒就被倆女人調戲,這都什麼事兒!
又一想,那座酒樓的掌櫃是女的,就連店小二也是女的,是不是那店裡是一個專由女子經營的店?知道有這樣的店,就穿女裝過來了,不過根據自己所學過的歷史知識,在古代,還是男人更安全些。
好像她提到什麼寶香園,那裡是男子做事的地方嗎?這豬頭掌櫃會這麼好心?
紫涵找了一處臺階坐下,跑了這麼長時間,先歇歇吧。
搭眼看到前面的牆根處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乞丐,被暖洋洋的太陽照著,看起來說不出的愜意。
“姐姐,睡夠了嗎?睡夠了,咱們去吃點東西。”一個乞丐說。
“早上吃的還飽著呢,哎,你說這官家真有點邪門,不年不節的賑濟什麼乞丐,說什麼凡是京城內的傻子也好,乞丐也罷,都可到各個點上就餐,到了還有專人給洗澡,換乾淨衣服,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妹妹這就笨了吧?聽說我們太女腦筋就不太靈光,我們皇上這叫愛什麼,對,愛屋及烏!”另一個乞丐笑道。
幾個乞丐從地上爬起來,晃晃悠悠的走了。
哎,這些乞丐真是無憂無慮,實在讓人羨慕,家裡還有兩個大男人等著自己掙錢買米呢,沒想到離開老爸,自己竟連份工作都找不到!
工作問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