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擊讓他沒有一點年輕人應該有的朝氣?本應如火的青春卻如一潭死水,無論投入什麼樣的巨石,都好像激不起一絲漪瀾,人說痛苦會使人成長,又是多大的痛苦讓一個人可以直接跨過激情墜入麻木的死氣沉沉的暮年?!
知道身邊的這兩個男人一定都不簡單,都是有故事的人,或許在他們眼中,自己這個怪胎才是軟弱可憐的小女人吧?可心裡,卻實在忍不住,為他們,感到心痛。
不想讓兩個男人發現自己的異樣,便藉口去煮些粥來到廚房。把柴禾一股腦兒塞進灶內,任那濃煙把自己燻得熱淚長流。
煙好像濃了點,不過,真好。沒有人發現自己在哭了,女尊國的女孩子哭鼻子,一定是不能看的吧?那群女人知道了,恐怕更會說自己是女人的恥辱了。
胳膊上忽然一緊,淚眼朦朧中也看不清楚,只覺直直的就撞進了一個還帶有藥水味的懷抱。
趴在那人的懷裡,紫涵小聲的抽泣著,怎麼也止不住,初來異世的恐懼,無所適從的茫然,舉目無親的孤單,對貓兒的心痛……紫涵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那人的手輕拍著紫涵的肩,安撫著紫涵,眼神中滿是心疼、不捨、愛憐。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紫涵終於止住哭泣,使勁睜開眼來,只見柳先生前胸的衣襟又是眼淚又是鼻涕的溼了一大片,不由很是不好意思,訥訥的說,“您換下來,我幫你洗吧。”
“手拿過來,我幫你包紮一下。”柳先生柔聲說。
雖那人及時覺察,可紫涵的手仍被咬的血跡斑駁,柳先生一說,紫涵才覺著了痛。便乖乖的伸了手,任柳先生給自己輕柔的清洗了傷口後又包紮起來。
“你去看看貓兒吧,粥我來燒。”
紫涵很是詫異,柳先生怎麼也管他叫貓兒了?而且今天真的好溫柔。
到了屋裡,那人經歷了那樣的劇痛好像陷入了昏睡中。紫涵呆呆的坐了半晌,不知要做些什麼。
突然想起手術後的病人是最怕感染的,流了那麼多血,可千萬不要發燒了才是。忙伸出一隻手,放在貓兒的額頭上試溫度。
那人忽的睜開了眼來,紫涵嚇了一跳,“你醒了嗎?是不是很疼?再睡會兒吧。”
貓兒凝神看著紫涵的眼,對呀,眼好像腫了,不好意思的笑笑,“剛才燒火時,煙燻得太狠了,害我一直流淚,你可不許笑我醜啊。”
“你的手?”許是長時間沒說話了,聲音分外的嘶啞難聽。
確定是床上躺著的這個冰山帥哥發出的聲音,紫涵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
“你會說話呀,真是,真是太好了。”怎麼又想要落淚呢?
“手,還很疼嗎?”
“不疼了,不疼了,早不疼啦。我,我是高興地了。”趕緊擦了擦眼淚。
“喂,你很不夠哥們也,我們倆怎麼說也共過患難,我大小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這麼長時間了,竟然都不肯跟人家說一句話。”語氣中帶著撒嬌,又有些哀怨,“那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了吧?”
“你不是叫我,貓兒哥哥嗎?”怎麼覺著那人聲音竟有些抖?
“真的可以這麼叫嗎?你不討厭?”
“嗯。”
撲到那人近前,卻發現貓兒額頭上有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滾下,連眼神都有些渙散,臉也有些扭曲,想想貓兒一身那麼重的傷,現在不定該有多疼呢。
趕緊掏出手絹幫貓兒拭汗,“貓兒哥哥你知道嗎?我家鄉的人都說啊,貓有九條命呢,涵兒知道,哥哥一定比貓還要厲害得多。”
那人又‘嗯’了一聲。
“哥哥累了的話就睡會兒,不累的話我給哥哥唱首歌。”
“好。”
“什麼?”
“你唱吧。”
“我唱歌很好聽的,你閉上眼睛,說不定一會兒就能睡著了呢。小時候,我生病了,老爸老媽就會輪流給我唱歌,老爸說,睡著了,就不痛了,病也好得快。先來首我老爸的最愛華仔的《親親我的寶貝》:
親親我的寶貝 我要越過高山
尋找那已失蹤的太陽
尋找那已失蹤的月亮
親親我的寶貝 我要越過海洋
尋找那已失蹤的彩虹
抓住瞬間失蹤的流星
我要飛到無盡的夜空
摘顆星星做你的玩具
我要親手觸控那月亮
還在上面寫你的名字
啦啦呼啦啦呼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