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使力也無法挪動半分!
證緣(三)
“啊!”
“怎麼回事?”
“那是什麼?”
??????
靈柯女皇本是淡淡的端著茶杯的,手中的茶杯卻突然一頓,竟是浸溼了衣袍也毫無所覺!
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那證緣樹蒼老的枯皮正慢慢剝落,一變而為深幽的青色;每一根枝條都彷彿被注入了新的生命,興奮的狂肆舞動,好像在飽啖一餐久違的美食!而剛才大家以為是看花眼的芽孢正一點一點的吐出一絲新綠!
紫涵卻全然感覺不到外界的紛擾,只覺腳下好像紮了根管子,好像正在拼命的往外吸取自己的血液!
天啊!這下面到底躲藏著什麼怪物!
紫涵更加拼命的往外蹬腳,突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從下面呼嘯而過,腳下頓時一鬆,接著一股大力襲來,紫涵一個趔趄,那種被牢牢吸附著的感覺終於消失了!
圍觀的人們突然哄的一聲笑了,貓兒微泯了抿嘴,紀燦陽卻皺眉,那個女人,還真跟個猴子似的,別人進入小徑,走的那叫一個典雅端方,可這位韓小姐倒好,又蹦又跳,不是甩手就是跳腳,愣是要跟別人都不一樣!自家宮主更絕,抄著兩隻手,看的那叫一個愜意閒適,真是的,這樣的女人,虧宮主還當寶貝一樣護著,話說有時候覺得這女人還真是有趣。又不禁嚇了一跳,有趣?自己竟覺得這女人有趣!
“擅自妄為,幸虧你那意中人??????”血色濃霧中傳來那女人惱怒的冷哼。。
“右行五步,左拐向前。”
紫涵抹了抹頭上的冷汗,再不敢大意,忙小心的按照口令前行,腳踩在地上,好像有點軟,不過,剛才的那種銳痛倒是一點也沒有了。
前面的血霧好像更濃了些,紫涵覺得血腥的味道好像也隨之更重了,只能看到約半米左右,視線所及,全是鐵鏽一樣的紅色,其他的便什麼也看不到了。至於證緣樹和那紅色的房子,也好像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一樣,找不到一點痕跡了。
紫涵低頭看看腳下的路,又細細觀察了緊緊相鄰的旁邊小徑,終於發現了二者之間的不同——自己腳下這條路, 隱隱透出抹玉色的溫潤光澤。記得自己剛踏上小徑時,只覺這條路徑好像有讓人安心的感覺,其他路徑雖一片死寂,卻好像隱藏著什麼莫名的讓人恐懼的東西。
現在再看那些小徑,紫涵震驚的發現,那些宛若死蛇一樣的小徑好像全動了起來,已由原來乾癟的土黃色,變成了深幽的墨綠色,宛如一條條吐著信子的毒蛇,遊走在死氣沉沉的黑暗之中,尋找著自己的獵物,以吞噬陽光下的生靈為樂。
“停!”那個嘶啞的聲音變得急促,紫涵剛站定身形,突然覺得耳後有急風掃過,忙把頭一撇,只覺一個滑溜溜溼漉漉的東西擦過自己的耳廓,有尖銳的嗚嗚聲直擊耳膜!
“啊,那葉子竟有巴掌大了!”
“那葉子中間鼓起的是什麼?”
“天哪,那是證緣樹的花苞!那花就要開了!”
??????
圈外已是亂糟糟一片,再沒有人顧忌自己世家公子的顏面,所有人都驚歎著,不敢置信的盯著那棵越發青翠的證緣樹。
此時的證緣樹,已完全脫去了枯黃的老皮,一變而為通體墨綠色,葉子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長到了雞蛋大,那團團簇簇的葉子中間更是隱隱約約露出顏色更為幽深的花苞!
貓兒緊盯著好似毫無所覺,依舊在小徑上蹦蹦跳跳的紫涵,雙手有些緊張的絞在一起,手放在腰間的軟鞭之上,暗暗提氣,隨時準備躍進場中拉紫涵出來。
紀燦陽的嘴巴張的足夠塞進去個雞蛋!老天,那證緣樹已經含苞待放了,難道這韓雲真的是大皇女的天命之人?可,那兩個明明都是女人的說!難道女人,也可以結為夫妻嗎?
場中的紫涵全然不知場外已是亂成了一片,只覺路好像更難走了,不止要隨時注意腳下,前後左右好像也不安定了,不時有不知名的東西從自己周圍掠過,某個邪惡的地方,好像有幽靈復活,不時發出磔磔的難聽而得意的笑聲,實在讓人聽著心裡發慌。在這個血霧瀰漫的世界裡,眼睛好像已經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了,只能全憑一雙耳朵及那聲音的提示來慢慢的向前摸索。
場外的人已是屏住了呼吸,已經被證緣樹的變化震驚的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所有人都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那逐漸變得愈加飽滿的花苞,花苞的顏色逐漸變濃,更奇妙的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