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戀情嗎?紫涵不由搖頭,不能想像,怎麼都覺著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若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會很搞笑?
鮮于子楓苦笑:“妹妹覺得很可笑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過了這麼久,一切還都如此清晰?我十歲那年,遇到了我的師傅,十五歲學成出山,十八歲名滿天下。不管我走到那兒,都會有數不盡的溢美之詞,可是,不知為什麼,這樣的日子過的越久,我卻覺得,心裡好像越來越空虛。總覺得心裡面好像是空的,好像忽略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鮮于子楓呵呵傻笑著,好像想到了什麼可樂的事。
“當我再見到蕭兒燦爛的笑臉,我才知道,原來我生命中缺失的,我一直苦苦尋找想要補全的,就是蕭兒啊。”
“姐姐想的倒不錯,功成名就了,就想要抱的美人歸了?可你一走就是十年八年的,這時候才想起來,還不晚八期了!”紫涵撇撇嘴。
“是啊,我明白了,可有什麼用呢?已經有一個女子陪在他身邊了,蕭兒說,那女子在他為小兔的死哭泣時陪著他,那女子和他一起等待看母雞會不會下蛋,也不怕被別人說成傻瓜??????”好像完全聽不懂紫涵的揶揄,鮮于子楓仍然喋喋不休,“蕭兒說,他永遠愛我,但只是一種對姐姐的愛。我真的不甘心,我想盡了一切辦法,可有一天,我看到了那女子舞劍,蕭兒在一邊吹簫相伴,他們笑得那樣刺眼,卻也,該死的幸福至極??????”
紫涵沉默了,雖看不清鮮于子楓的臉,但卻能清晰的感覺到,那無所謂的笑容背後,是一顆為愛千瘡百孔的心,鮮于子楓,她的心在哭。
又仰頭灌了兩口酒,鮮于子楓突然住了口,只是呆呆的瞧著紫涵。
“怎麼了?”紫涵被瞧得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識的摸了摸臉。
“你原來的樣子,和他真像?????”說著頭一歪,手中的酒罈順著房簷骨輪輪的滾了下去,落到地面上發出很響的碎裂聲。
紫涵嚇了一跳,幸虧下面沒人,這要砸著人了,可怎麼得了?再回頭一看,不由暗暗叫苦,這才一眨眼的功夫,怎麼這位就睡著了?
“子楓姐姐,子楓姐姐,醒醒,醒醒。”可任憑紫涵怎麼推,那鮮于子楓卻是動也不動,竟是已然睡死了。
紫涵搖搖頭,情之一字,最是傷人,有多少人能有情人終成眷屬,又有多少人卻日日夜夜為情所苦?
那現在要怎麼辦?自己上來時,是讓這位姐姐給挾上來的,這房子的高度說高不高,說低不低,可讓自己就這麼蹦下去,那卻是萬萬不能的;何況,身邊還有這麼個醉死過去的人?難不成就這麼呆在這兒吹冷風?
恨恨的瞪著那沉睡不醒的始作俑者,紫涵衝著那竟然在人家房頂上也能睡的這麼香的鮮于子楓晃了晃腳,想踢一下解解氣,誰知吹了半天的冷風,又一直沒動,腿已是僵硬的不聽使喚了,鮮于子楓沒踢著,自己倒和鮮于子楓手裡的酒罈一樣,骨輪輪的朝房下滾去。
“啊??????”紫涵只嚇得慘叫一聲,嘶啞的聲音在暗夜裡竟是格外的淒厲磣人。
老天,自己不會這麼背運吧?不就是被個神經大條的人“擄”到房頂上賞了會月嗎?至於就這樣悲慘嗎?
咦?難道這凌雲山莊的地都是軟的嗎?自己渾身上下怎麼沒一點痛的感覺?而且身體好像還有在飄落的感覺!
紫涵猛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木鈍鈍的臉——卻是那紀燦陽身後的藍衣侍衛,自己明明沒見過這個人的,可為什麼每一次見到這個人,心裡總是熱熱的呢?!而且,現在這個懷抱真的好熟悉!
那人的眼睛慢慢的轉過來,許是月亮太溫柔了吧,紫涵竟覺得那眸子此時竟滿是暖暖的柔情。
“謝??????”
“嗵”的一聲,紫涵不由捂著屁股哀叫起來,“好痛??????”
“不是,不是,不是我的涵兒,涵兒已經不在了,已經不在了??????”
那人顫顫的看著自己的手,竟是呆在了那裡,不過一個不相干的女人罷了,可為什麼每一次見到她,都會有心痛的感覺?自己的心不是已經死了嗎?自己活著的意義不就是報仇嗎?可今天這雙手,竟然會去救一個不過見了幾面的醜婦!當那個身影手腳撲稜著從房頂墜落,這雙手竟好像有自己意志般就伸了出去!可枉這雙手能瞬間決人生死,卻也沒有救到涵兒分毫!自己空有驚人藝業,又有何用,又有何用啊!
“喂,房頂上還有個呢,你能不??????”紫涵揉著好像已經被摔成八瓣的屁股,艱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