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恢復成兩人剛相處時的樣子了?
盡力回想,自己好像也並沒有惹到他啊,燦陽這個樣子,是從——對了,就是今兒那韓雲被帶走後,燦陽和自己說起話來,好像就是這麼陰陽怪氣的,可燦陽眼底深處那深烙的刺痛又是為了什麼?雖然燦陽好像不願搭理自己,可寧肯被罵,卻也不想看到燦陽眼中有半點難過,唉,燦陽??????
“三妹,別看了,快回來吧。”楊融不捨的回頭,卻是楊凌,正似笑非笑的瞧著自己,“三妹要是不捨,就把那紀公子給追回來。”
“大姐!”楊融臉色一紅,“你還是小心你自己吧,我看伯母這次可氣的不清!”
離奇失蹤
數條黑影幾個起落,瞬間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南雲太守府。
“大人,這些飯食怕已涼透了,可要再熱熱?”坐在下手的李氏看妻主半天不動筷,輕聲問道。
“啊?”封蘭清茫然轉頭,看見李氏正擔心的看著自己,不由心中一熱,自己這個南雲太守,看似威風,卻有誰知自己每一日卻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自己臨行時,皇上拉著自己的手殷殷囑託,只說是南方的千里沃野,西陵的社稷安危,就交付自己一人手中了,自己也知道,那南雲本是南方重鎮,若起刀兵,自己絕難有生機,自己死倒不怕,只恐連累了夫君兒女??????
“大人有什麼心事?”李氏看封蘭清模樣,柔聲探問。
“沒事,”封蘭清暗暗嘆了口氣,“夫君也累了吧?先去休息,我還要想些事情。”
李氏起了身,張羅著撤了飯菜,又給封蘭清泡了杯茶,方慢慢的轉身去了後堂。
封蘭清推開窗戶,外面已是月華遍地,天空本是一輪皓月,周邊卻又微有些黃色的光暈,看情形,後半夜就會起風吧?
風雨欲來呀!
“大人,外面來了一個人,說是奉了三王女之命,有要事相商。”一個衙役進來稟道。
是為了今日的那囚犯而來嗎?封蘭清皺起了眉頭,那犯人到底惹了那個殺神?竟驚動了兩個大人物!
封蘭清不由冷笑,摸摸懷中的兩封信,一個是大將軍蔚毓凝,一個是三王女,竟都要求自己今日去凌雲山莊捉拿那殺了紅粉骷髏的人犯,三王女的信中更是說的清楚,那犯人就叫韓雲!西陵早有法令,武將不得插手地方政務,這兩位倒好,還真是清閒!
“你讓她進來吧。”封蘭清懶懶的做回椅子上。
“小人劉英參見大人。”一個瘦伶伶的女人快步走了進來。
“看茶。”封蘭清微動了動身子,臉上表情卻仍是不動聲色。
“封大人不問我為何而來嗎?”那人等了片刻,見封蘭清並未言聲,有些沉不住氣。
“敢問,您是為何而來?”封蘭清倒也從諫如流。
那人眼中似有怒色,轉瞬卻又換成笑臉,“封大人雖是文人,倒頗有大將之風,怪不得三王女每次提到封大人都讚歎不已。”
“是嗎?真是承蒙三王女厚愛。”封蘭清嘴裡謙虛著,臉上表情卻絲毫未變。
劉英心中暗罵,都說封蘭清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自己本不信,現在看來,還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三王女讓我給大人送了一份禮物來,”劉英從懷中掏出一件東西,慢慢開啟來,盒子裡竟只是一棵乾枯的小草。
“這是??????”封蘭清卻是面色大變。
“不錯,”劉英自得的一笑,“正是紫靈仙草。三王女聽說封大人老父不良於行,前些日子偶得了這棵仙草,便心心念念著要給大人送來,這不,我就是特意來送這紫靈仙草的。”
封蘭清自幼喪母,是由寡父一人拉扯長大,自己好不容易考取了功名,原以為自此可以讓老父享享福,卻誰知老父操勞多年,已是積勞成疾,竟是癱在了床上,封蘭清至孝,每當想起這事,便總是愧疚難當。也曾揹著老父四處尋醫問藥,可所有醫者診治之後卻均搖頭,只說此症已是沉痾難醫,倒是有一位醫者給了希望,但卻跟沒說沒什麼兩樣。
“若能覓得那紫靈仙草,老先生恢復行走應該沒有問題。”
可傳聞那紫靈仙草卻是生長在靈柯境內最高的凌霄山之巔,乃是和一種甚是劇毒的蛇兒相伴而生,雖為藥中至寶,卻也僅是傳說罷了,還從未聽說有人採得過。如今這仙草就在眼前,封雲清不由驚喜莫名,伸出手來,顫抖著便想碰觸那盒子。
人都是有缺點的,三王女說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