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啟動令牌,頭一抬,發現室中多了一個人。
“你是誰?”
“你不該收了敖巖島的賄賂,而心生害人之念,更重要的是,你居然害到我們少島主的頭上,少島主雖不追究,但東臨島不會放過你,你自己了斷吧!”來人說道。
“不!”總管叫了起來,手中玉質令牌向著此人砸了過去,同時,身體一陣變虛,就想逃跑。
“無謂掙扎!”來人隨手一撥,玉質令牌一下子砸在牆上,斷成二截,手往前一抓,總管身影剛剛變虛,被他一抓,迅速變實,現出身。
總管吼了一聲,口一張,一根飛針出現,晶瑩奪目,像一道細細的閃電,直刺來人的胸口,不過輕輕一笑,左手手指一捏,正好捏住,針在他的手指間不停的掙扎,卻不能擺脫他的手指間。
右手一起,一指點出,指尖上放出一道光華,正點在總管的腦門上,總管身體一僵,倒了下去,眼睛卻睜得大大的。
侍女進入總管的房間,陡然發出一聲尖叫,眾多侍者進入其中,總管倒斃在地,牆上卻走著幾個大字:“冒犯東臨島少主者為鑑!”
眾人都沒有留意到,牆邊那斷成兩截的令牌卻悄然變成粉末,一道資訊卻傳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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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殺意無,莫閒蠡玉遇殺僧
殺僧軼凡正在唸經,陡然之間,他身體一震,他睜開了眼睛:“死了!你二十年前就該死,不過得你相助,我終於棄了慈悲之道,你死了,這因果也算我的,我反修佛法,集業力以用,以殺成名,正好出去走走。”
他起身,推門出去,眼前一遍大海,大海之上,只有一塊島礁,卻在島礁之上,矗立著一座小廟,小廟之內,並沒有佛像,供壇之上,卻堆著骷髏頭。
“三十年來尋慈悲,幾度風雨又相催;
自來一見白骨後,直到如今更無疑!”
歌聲中,殺僧踏著波浪而行,他走了,小廟之中,骷髏頭的眼眶中,出現了血痕。
莫閒的蠡玉並不知道,他們感到近幾日,別人看他們的目光多了許多敬畏,往往他們一到場,說話的人就沒有了聲音。
他們更不知道的是,為了他們的事,陸冰親自出動,在海上攔住了李青,兩人間發生了一場衝突,李青知道了蠡玉的身份,最終退去,兩座島之間,從此不相往來,見面之時,就是刀槍相見。
他們感到氣氛很詭異,終於弄清楚了緣由,莫閒望著蠡玉,蠡玉說:“不要望著我,我也不知道父親居然派人跟著我們,是誰我們都不知道。”
“望子成龍啊,父母有父母的苦心,你還跟我走嗎?”
“怎麼不跟,出身我不能決定,但我不想一輩子在父母的蔭護下,我想自己闖出自己的天下。”
莫閒笑了,他願意就跟著吧,反正陸冰早已跟自己說明,現在多了免費的保鏢,自己也可以沾沾光。
此念一發,莫閒隨即將這個念頭掐去,莫閒算是明白蠡玉的感受,修道者唯有自己親歷,依據他人,往往產生依賴心,拖累自己的修行。
“好!既然這樣,我們就當後面沒有人。”莫閒說。
殺僧軼凡來到了雷墨島,他的相貌比較清秀,一身潔白的僧衣,加上俊俏的相貌,他從煙波中來,身上卻滴水未沾,一上岸,就奔靈食府,事情已過去五日,他很快就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他來到總管的墓前。
“你總算死了!你放心,我會去找那兩個人,白骨堆中,又會多兩個頭顱,世人該可殺,說什麼佛祖教誨,本來就無生,何來殺生!”他雙掌合什,心中卻無一絲殺意。
今天是第六日,還有二天,就可以乘上浮槎,啟程往天仙島,十里高地,他們逛得差不多了,他們這兩天,更多的是往長棧,莫閒有點奇怪,怎麼李青沒有來,他也有些慶幸,李青來到,他很難是對手,只有跑路。
一個和尚正在長棧上,一身僧衣好像沒有沾染紅塵,正雙目緊閉,口唇微動,手中握住一串念珠,似乎在唸經。
莫閒看向他的念珠,眼光一縮,他手中不是一般念珠,而是一個個白骨頭顱,很小,但栩栩如生,莫閒沒來由的心中一抽,他不認為這是真的頭顱,但心中好像認定這是真的頭顱。
這一串足有幾十顆,莫閒心中有些奇怪,在海外很少看得見和尚,卻看到一個氣質出眾的和尚。
正在這時,和尚睜開了眼睛,這是一雙怎樣的眼睛,莫閒一剎那像墜入修羅殺道,無窮的殺戮和悲天憫人同時並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