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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綻放,而法相的手印變幻萬端,紛紛印在面前的腰鼓和豎鼓上,鼓聲響成一遍,而沖天的靈光隨著鼓聲紛紛化作各種法物,在天代中如雨點一般,向介子壅射去。

滿空的降魔杵、寶瓶、戒刀、三叉戟、板斧、流星錘、飛箭等,所有可想像的兵器法物都出現在天空,靈光閃爍,半邊天空都映成七彩。

看著滿空法物,介子壅並不驚慌,還是如剛才一樣,摘星手依然從空中伸下,無數法物一遇到摘星手,紛紛消逝,連波瀾都沒有起,而飛射而來的法物,一遇到褰虹旗的七層虹光,也像遇到一個黑洞一樣,紛紛不見蹤影。

摘星手抓下,甄託羅的法相陡然抬頭,三個大鼓飛起,如同天崩地裂一聲響,摘星手拍在三件法鼓之上,一圈圈波紋宛如實質,向四周橫掃出去,摘星手崩潰,而甄託羅的法相也崩潰。

甄託羅一聲悶哼,嘴角出現一絲血痕,而介子壅的褰虹旗光華也一陣變幻,看起來沒有什麼時候事,但介子壅胸中發悶。

介子壅臉上一陣變臉,眼中露出殺機,這是第一次介子壅目中如此明顯表現出來,他的殺機都忍不住了,同樣,甄託羅眼中也是殺機盈目,但兩人都知道,對方不是那麼好拿下。

他們這邊一動手,那邊圍住莫閒的八個男女,四男四女,鼓聲為導,化形具現出來,一面戰旗為導,琴聲響起,無數刀槍劍戟具現出來,琵琶聲中,一遍水火裹著刀槍劍戟,再加上莫閒不知道什麼樂器,莫閒的眼前,一片刀山火海,在戰旗的指引下,轟然而至。

莫閒哼了一聲,手中陰符劍劃出,一線光華,似乎將空間劃開,劍光到處,一抹清風起,將眾多具現形象如抹去,天地間只剩下一縷劍光。

劍光一過,樂音所化形象如同泡影一樣,而戰旗卻被折斷,飄飄倒下,漸漸消散,誰也沒有注意到,八人中的鼓手,陡然愣住。

“變陣!”旁邊一名女子一拉他,他徒然分成兩半,腰間鼓也一分為二,這時,他們才發現,那一劍,居然斬了他,連同他的法器,而眾人不覺。

這個女子一聲驚叫,其他人剛走位,看到這一幕,立刻神魂俱傷,莫閒心中一動,人都有恐懼等情感,修士也不意外,不過大多數修士,把他的感情壓得很深,能做到泰山崩於眼前而不動聲色,此類修士,一般定義為正道,而另一部分修士,卻把各種情感放於最大,隨心所欲,其法術也偏於此,擅長利用種種鬼怪魔頭,操縱人的負面感情。

從道理上來說,閻羅殿屬於正道,不過所行走入極端,魔門之所以為魔門,所行這方面很多,利用自身負面情緒,召喚魔頭,並降服之,為自己服務。

莫閒心中一動,他所煉製的陰珠,雖不是魔頭,但使用陰魂,對常人來說,也是極其可怕,他笑了,手訣一動,鬼靈出現,分成二半的那名修士,突然動了,鮮血淋漓,甚至腸胃等都拖地上,就在眾人神魂皆喪時,兩片身體站了起來,鮮血孔化作血霧,那種恐怖深入骨髓。

偏偏莫閒眼睛往眾人一望,不自覺間**咒使出,要是在平時,他們根本不會留意,此時心靈之中,已被恐懼佔據,而莫閒的**咒不是讓他們失去理智,而是稍稍強化他們的恐懼心理。

他們像常人見了鬼一樣,臉色蒼白,渾身控制不住汗流了下來,雙腿發軟,手中樂器都差點扔了,在他們的眼中,莫閒彷彿是恐怖的魔王,就在這當兒,莫閒的陰符劍光一閃,又一名修士死在他的手下。

他們再也支援不住了,發了一聲喊,手中傢伙一扔,四散逃走,太可怕了,他們不知什麼原因,被恐懼佔據了全部思想,只有一個念頭,趕緊逃離這裡,再也不要會對這個惡魔。

莫閒陷入沉思,他並沒有追趕,他自從修行黃庭大道後,由於他所得兩本書,一本是《黃庭經》,還有一本《黃庭集註》,這兩本書,都只講修行,而沒有相關法術,莫閒的法術是另外所學,但《沖虛通妙神霄雷法》一書,卻是修行和法術兩者結合在一起。

他從今天一戰中,卻發現一條路,也許《黃庭經》也能與法術同修,他想起《黃帝內經》中所說,東方生風,風生木,木生酸,酸生肝,肝生筋,筋生心,肝主目。其在天為玄,在人為道,在地為化。化生五味,道生智,玄生神,神在天為風,在地為木,在體為筋,在藏為肝,在色為蒼,在音為角,在聲為呼,在變動為握,在竅為目,在味為酸,在志為怒。怒傷肝,悲勝怒;風傷筋,燥勝風;酸傷筋,辛勝酸。

南方生熱,熱生火,火生苦,苦生心,心生血,血生脾,心主舌。其在天為熱,在地為火,